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頸項間的一陣濕吻吵醒的。彼時竇珩正從背後抱著她,扒開她的長髮,親吻著她的後頸,他的手還很不誠懇地在她的胸前反叛。
這語氣倒不像是詰責,反倒像是要求。
可竇珩彷彿冇有籌算給她回絕的機遇,抵著她的額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我在你家門口等了三個小時,連晚餐都冇吃。說好週一見麵的,你放我鴿子。”
“這都是你做的?”包黛麗驚呆,她記得她的冰箱裡是空的呀。
包黛麗癟了癟嘴,眼睛被行李箱裡占有了很大空間的裱框了的畢業證書吸引住。真是大好的韶華呀,才方纔大學畢業。
竇珩給她倒了一杯鮮牛奶,道:“在本地,不過我媽不讓我回家。”
複興來,竇珩已經不在床上。
倒不是說她有多想要討老闆歡心,但需求的手腕還是要用的。畢竟,老闆的手裡但是把握著她的生殺大權。
臥槽,這糖裡有屎。
竇珩笑,在那灑滿草莓、藍莓、樹莓、黑莓的煎餅上擠了一層楓糖漿,道:“明天畢業,從宿舍搬出來了。”
“一起順風。”
她用刀叉切了一塊煎餅,沾著楓糖漿就著一片草莓放在嘴裡。啊,真是甜化了。
包黛麗點點頭。
房內冇有開燈,隻要走廊上微小的光射出去,照亮他的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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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晨才返來,午餐就不消給我做了。”
她一米七的身高,就算再纖瘦也不輕,更何況她的肌肉量很多。年青氣盛的竇珩固然輕鬆就把她抱了起來,可襯衫的袖子已經用力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撐起,勾畫出性感的線條。包黛麗看著他,刹時就忽視了她那些躺在地上的寶貝鞋子們。
“我隻是有感而發。”
包黛麗立即反對,“這是我家,都是我的。”
“時限一個禮拜,不成以帶人返來,三餐歸你,”她眸子子轉了一圈,指了一下一桌的碗碟,“洗碗也歸你。”
相擁到天明是冇錯,但是kiss不是這類像狗狗舔仆人一樣的濕吻了啦!
這傢夥完整就是在用美女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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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黛麗伸手捂住他帶著侵犯性的嘴,喘著氣問道:“幾天?”
包黛麗吃完早餐就換了一身衣服,還畫好了妝。廚房裡,竇珩繫著圍裙正在洗碗。他身上穿戴紅色背心,和這初夏的陽光非常搭配。
“另有,因為我的錢都拿去置產了,比來寬裕,以是想要省一筆房錢。”
竇珩剛像要改正她動詞說的不對,包黛麗就已經一溜煙兒出了門。
包黛麗回身走去門口,臨走前又叮囑了一句:“你出門的時候謹慎不要讓人瞥見,我可不想因為窩藏影帝上頭條。”
不過,如果是裸上身穿圍裙就更好了。
包黛麗俄然感覺而有些心傷,歎了口氣,問道:“那如何不回家?不在本地?”
精確說是七哥明天約了包黛麗,到千鳥見見強薇姐。
七哥在包黛麗耳邊私語:“你彆嚴峻,強薇姐不會吃了你的。”
包黛麗看看他,又轉頭看看自家的門口。公然,她明天失手丟在玄關地上的鑰匙圈兒現在正掛在門口的小勾子上。
“我確切有處所住,不過裝修還冇弄好,我又不喜好旅店。”
包黛麗站在廚房內裡看著他的背影傻笑,竇珩約莫是感遭到了背後的癡人目線,轉過身來,看到包黛麗穿戴整齊,便隨口問道:“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