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道:“當然是龍陽十八式!”
舒樂一邊猖獗的抖雞皮疙瘩,一邊捏了一把本身的大腿,紅著眼眶嬌嬌羞羞的道:“能……能得陛下愛好,乃……臣,臣妾之幸。”
這時傳來了巡夜宮人的打更聲,小寺人立即改口道:“陛下,卯時了。”
舒樂又吃了一顆花生米,點評道:“純真的孩子啊,最招人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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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樂將宮人都趕了出去,一拉裙子翹著二郎腿吃桌上的花生米:“咋了咋了?鼻子大才氣好還是小鮮肉,我瞧著就不錯啊?”
體係道:“彆吃了,出宮洗把臉,換衣服上朝了!”
舒樂:“嘻嘻嘻。”
頎長的眉,為整張臉上又增幾分色彩,在嬌媚當中顯出幾絲豪氣來。
舒樂對峙道:“貼在我身上了就是我的!”
芙蓉帳(2)
舒樂內心巴不得周綏從速滾蛋,嘴上卻恰好要噁心他一下:“臣妾惶恐,陛下昨夜從嘉嬪處來此,已是萬般勞苦。嘉嬪如此故意,才專門做了湯水慰勞陛下,是臣妾做得不敷纔是。”
舒樂愁眉苦臉的從床上翻滾下來,苦哈哈的揉了把眼睛,對體係道:“統啊!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瞧瞧多不幸的孩子啊,苦練身材,忍了又忍,冬眠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一舉顛覆舒家,好重掌朝政大權嘛!
舒樂總算是借這個機遇把睡了一早晨都快變形了假胸給揉回了精確的位置上,然後深感情慨道:“啊!這個無情而充滿算計的天下,隻要我的胸能給我一絲絲的暖和!”
直到周綏換好了朝服,從屏風後走出來,彷彿是籌辦去前廳用膳了。
說罷就鬆開舒樂的手,獨自下了床。
直到人走了老遠,體係才長長歎了口氣:“唉,這屆男主真的不可。”
舒樂:“……”
舒樂無辜道:“我是那種人嗎?”
舒樂:“我冇有,我不是,就算他們總喜好上我,我也是無辜的!”
體係:“……”這個智障宿主。
舒樂:“說好的一起同甘共苦呢!”
福全當即跪了下來,惶恐道:“奴,主子不敢妄加測度――”
昨夜的紅色宮燈和紗帳仍在,隻是喜燭已經涼了。
周綏越想越感覺不對,又皺了下眉:“她昨夜和方纔都提到了――朕從嘉嬪那邊返來,已是非常辛苦……為何她要感覺朕辛苦?”
周綏挑挑眉:“真的如此?”
周綏低頭看了舒樂一眼,暖和道:“梓童新嫁入宮,今早本應與朕一同用膳。但朕昨夜允了嘉嬪要去吃她親手做的珍珠翡翠粥,恐要踐約於梓童了。”
周綏立即就警悟了起來:“皇後呢?”
體係冇再理睬他,估計是又把舒樂拉黑了。
體係:“……算了,歸正你要戴麵具,洗不洗臉也無所謂了……”
行至殿外的周綏俄然停了下來,嚇得跟在他身邊的小寺人也從速原地站定,弓著腰道:“陛下?”
周綏低低“嗯”了一聲,伸手揉了揉眉心,半晌後下認識伸手往床中間一摸,另一側溫度已失,睡在他中間的人明顯已經分開好久了。
但是礙於其彆人在舒樂到底冇美意義滾,隻是戳著體係道:“統啊,論肉麻我感覺我贏不了他!”
舒樂看著周綏的神采在內心笑翻了花,他懟人懟了幾十個天下,如果被髮明瞭的確是出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