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驚婚:冥夫賴上門_第九十章 拜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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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正堂的門路兩旁,站著兩排紙人,白森森的臉,血紅的唇,紅衣紅褲,一副丫環打扮,她們齊刷刷地向我和齊文修施禮,喊著歡迎少爺少夫人回府。

弄完以後,她們要帶我去拜堂,我說我要把萌萌帶著,她們不肯,說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抱著一個牲口拜堂,成何體統?

更讓我吃驚的是坐在來賓席右手邊的那小我,一身青袍,鬥笠遮麵,恰是顧祁寒清查多年的仇敵,青袍道長!

說完,他放下轎簾,叮嚀他的紙人主子起轎。

我對峙要本身換,然後抱著鳳冠霞帔跑到了屏風前麵,我從速脫下格子襯衣,從側腰抽出桃木劍,用襯衣裹著,藏到了角落裡,還好我把桃木劍放在側腰,不然剛纔齊文修抱著我上馬的時候,就會發明瞭。

我不曉得他是不是聽懂了,在我起家要分開的時候,用兩隻前爪抱住了我的腿,彷彿是捨不得我分開。

喜娘唱諾著,讓我和齊文修一拜六合,二拜高堂,當她讓我們伉儷對拜的時候,我生硬地站著,如何也彎不下腰。

他狹長的丹鳳眼深深地看著我,伸出苗條的手指,悄悄地碰了碰我的臉,幽幽地說,“如果你情願共同我,事情另有轉機。”

男人微微低頭,盯著她看了半晌,俄然舉起斧頭,朝著她的腦袋狠狠劈去,一道血光閃過,崔燕的腦袋被砍成了兩半,裂開了一條很深的裂縫,鮮血刹時湧出,將她的臉染成了紅色,她還冇死,手腳還在顫抖,還想從地上爬起來,男人拋開斧頭,一把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右手如同鋒利的鑿子,向她的頭蓋骨抓去,哢嚓一聲,頭蓋骨碎了,他的右手,在她的腦袋裡掏了一陣,取出了一團白花花的完整的大腦!

我抱著萌萌,跟著她邁進高高的門檻,院子裡,張燈結綵,可掛著的,都是白花,紅色紙燈籠,一眼看去,就像是在開悲悼會一樣。

街道上,俄然變得空曠起來,陰風吼怒,男人身上的黑袍隨風扭捏,他緩緩昂首,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盯得我心臟一陣陣收縮,不由自主地驚駭。

媒婆跟我說,“夫人,請跟我到新房打扮打扮。”

我冷冷地看著他,“你們都想讓我死,我共同你又有甚麼用?”

我內心一酸,哈腰拍了拍他的頭,跟他說我會返來的,讓他罷休,他纔不情不肯地鬆開小爪子。

是他,阿誰藏在簷角前麵監督我們的人!

孟爺暮氣森森的視野又落到我身上,我生硬地挺著腰背,任由他打量,半晌後,他冷冷地說,“今晚,她是你的老婆,明晚,你得把她的腦袋交給我。”

我心中已經惶恐到頂點,微張的嘴唇,不住地顫抖。

俄然,他開口,冷冷地說,“吉時已到,讓新人拜堂吧。”

喜娘又喊了一次伉儷對拜,我還是生硬地挺著脊背,不肯哈腰。

齊文修似也佩服在他的嚴肅之下,恭敬地答覆,“她名叫林小南,本籍四川,現在是江城大學大四的門生。”

早死晚死,歸正都是死,既然都是死,我為甚麼不能死的更有莊嚴一點?

齊文修盯著我,用隻要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你不共同我,隻會落得跟崔燕一樣的了局。”

我偏了偏頭,避開他的手指,防備地問,“你要我如何共同你?”

所謂的新房,安插得也跟靈堂似的,白花花一片,桌子上還擺放著我和齊文修的照片、靈位,類似的場景,讓我想起我和顧祁寒結冥婚的那晚,內心便酸澀了起來,我好悔怨,冇有讓顧祁寒陪著我來閻村,如果有他在,我還會被迫嫁給阿誰齊文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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