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終究睡著了。
爬到四樓,玻璃珠俄然停止跳動,在地上骨碌碌地轉動,一向滾到阿濤他們家門口,然後紋絲不動。
睡覺,睡覺!我從速閉上眼睛,催眠本身,我甚麼都冇聞聲,我身邊躺的就是一個油嘴滑舌的狐狸,纔不是甚麼帥哥呢!
我昂首一看,臥房門口,果然有一顆玻璃珠,滴溜溜地轉動著,彷彿有生命普通,我想起夢中的景象,喃喃道,“是阿濤,必然是阿濤……我們跟著它……”
說著說著,曹青萍就泣不成聲,眼淚不斷地掉。
他戲謔的笑聲傳來,“老婆,你想到那裡去了,我的意義是你能夠做幾個仰臥起坐,累了,天然就睡得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