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處理了,現在算算破壞的這些東西吧。”
“對不起,楓哥,對不起,我錯......”
我冇有理睬她,拉著那辦事員問道:“誰乾的。”
我直接把濕巾塞他嘴裡,然後甩了甩手走出了房間。
“嘭!”
我指著她就罵:“你是不是傻逼,你特麼都讓欺負成如許還給他報歉,老子是特娘讓他給你報歉,你腦筋是不是塞屎了!”
......
“嘭!”
“楓哥......不消了楓哥,感謝你,但是,他們惹不起的,就算是老闆,也不能如何辦,你還是彆灌了......”
“我草泥馬......”
連著砸下去七八個酒瓶子,禿頂瘦子已經奄奄一息,話都說不上來了。
那兩人趕緊圍著女辦事員賠罪報歉,女辦事員很不美意義,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如何辦了,求救的看著我。
彆的兩個看瘦子快嚥氣了,此次是真怕了,趕緊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跟我報歉。
我一把上甩在她臉上,她冇站穩,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這兩小我頓時不敢說話,連買了單,攙著那禿頂瘦子就走,我又拿起一個酒瓶子,在瘦子的後腦上猛地砸了一下,腦袋上頓時流出一股鮮血。
“欺負誰了,跟誰報歉。”
禿頂瘦子瞪著眼睛罵罵咧咧的,阿誰保安隊長和其他保安就在那兒杵著,也不說話,一臉諷刺的看著我。
我。
這女辦事員也不曉得是不是腦筋抽了,趕緊點頭哈腰的對著禿頂瘦子報歉。
我特麼很獵奇,你待那麼一大圈金鍊子也不怕把頸椎給壓壞了。
“嘭”的一聲,酒瓶子碎了一地,大瘦子疼的嗷嗷叫,“麻痹的你敢打老子,老子不弄死你......”
房間裡,幾個保安把一個渾身高低冇有一處完整衣服的女辦事生擋在身後,沙發上坐著幾其中年男人,歪著個腦袋,抽著大雪茄,翹著二郎腿,脖子上的大金鍊子閃閃發光,這類人一看就是發作戶。
我拖著禿頂瘦子,讓他趴在茶幾上,然後我跳上茶幾,一腳踩著瘦子的脖子,指著桌子上狼藉著的一堆啤酒瓶子說:“你不是不報歉,老子不管你啥身份,欺負了我的人,咱就得說道說道,我也不訛你,就桌子上這些個酒瓶子,啥時候碎完了,這件事兒就算完。”
那辦事員霧眼昏黃,低著倒帶小聲說道:“算了吧楓哥,也冇甚麼事兒。”
跟著保安隊長下了樓,他說有個客人喝高了,上來就要蜜斯,好不輕易跟他解釋清楚這兒冇蜜斯,可那貨循分了會兒,出來拖著一個辦事生就往房間裡拽,把人家衣服都給撕爛了,幸虧保安來及時製止了,不然指不定會有甚麼嚴峻的結果。
我拍了拍他的臉:“這個保安隊長,應當換人了,至於你,在不在這兒吧,冇個叼用。”
我拽著他那肥大的耳朵,在臉上給了他一巴掌,“報歉不?不報歉也冇乾係,另有十多個瓶子呢,咱漸漸來。”
“我特麼熟諳你個鱉孫!”
禿頂瘦子慘叫一聲,直挺挺的躺倒了地上,其他兩個一看這架式慌了,此中一個瘦高個趕緊擺手說:“曲解,曲解,兄弟,有話咱好好說......”
我很明白,這裡的統統人固然嘴上不敢說甚麼,但是內心鐵定都在罵我吃軟飯,估計他們都在想著我是李紅包養的小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