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分之一?
“你跑這麼快做甚麼?”錢罐走過來,對著我責怪道,眼神倒是很有殺傷力地看向了地上躺著的那兩小我:“她是你們能隨便脫手的人嗎?”
他倆嘴角抽動了兩下,想說神馬,但估計是敢怒不敢言,隻能是挑選沉默,然後拿上鎮魂釘朝著白落辰走去。
“嗯。”他點頭:“它說我能讓他分開它就奉告我斷根你體內清氣的體例,以是我就在最後關頭翻開空間之眼讓它走了,它臨走的時候,奉告了我體例。”
我的內心一震:“你是說,你放棄了本身逃竄的機遇,就為了讓它奉告你體例?”
錢罐倒是在我身後開了口:“你們兩個要膩歪到甚麼時候,還走不走了?”
他側著頭,迷惑地看著我。
並且,他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