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他的名字,倒是驚覺我連名字都還冇來得及給他取,他就已經是拜彆了。
擦拭完孩子的屍身以後,我給他穿上了一身新衣服。這衣服,是在他出世之前我去買的,現在卻纔穿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你該不會……”
讓他生不如死的體例,就是讓他落空摯愛。要不是因為那小我是姐姐,我早就這麼做了。可恰好是姐姐,不管如何,我都下不了手。
但是這一次,他卻永久不會再對我笑了。
他看了看我懷中的孩子,對著我說道:“丁香,死人是不能通過這個溫泉的,你如果讓他從這裡通過,他的肉身會葬在這裡,那裡也去不了了。”
那兩個傷口那麼深,我都瞥見孩子的森森白骨了,這墨月的心,如何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