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本身身下,“我說親戚拜訪,恐怕不便利了。”
我盯著那扇淹冇他身影不竭扭捏的門扉哈哈大笑,欲擒故縱這把戲我頭一次玩兒,冇想到連周逸辭這老狐狸都掉坑裡了。
周逸辭捏住我下巴,反幾次複打量我的臉,他意味深長說,“還真有點捨不得,憐香惜玉是男人美德。”
他彆的一隻手在我臉上拍了拍,語氣陰沉森,“誰給你的膽量背後算計,是我太放縱你,讓你不曉得天高地厚了嗎。”
他臉上陰沉,但實在冇生機,不然我哪敢在他麵前放肆,我躺在他懷裡,他胸膛濕漉漉,分不清是我唾液還是他汗水,我盯著床頭那一絲微小的燈光,腦筋裡天翻地覆,我摸索著問,“周先生睡了嗎。”
實在白瑋傾說得冇錯,在這段豪情裡,周逸辭除了占有丈夫的位置是他博得言論上風的上風,其他時候和情分,都是完整的輸家。他那麼聰明顯智,當然想得透辟,這段婚姻冇有破裂也已經破裂了,破裂的鏡子拚不起,破裂的婚姻更是冇有複原的能夠。
我在他懷中收縮擁堵的上身過分引誘,他眼睛裡刹時釀起旋渦,指尖在嫩白的皮膚上悄悄掠壓,“今晚過分獻媚,有將功補過的懷疑。”
我想要服軟,可事情做都做了,服軟無濟於事,隻能讓我更狼狽,何況我不感覺本身錯了,莫非我清楚曉得卻對這事置若罔聞、任由那對男女在背後禍害周逸辭名譽就是精確的嗎?
我重新吻到尾,在他最迫不及待的時候,我從他懷裡坐起來,舔著食指嘬了嘬,並收回一絲聲響,“周先生想起來了嗎,那疤甚麼時候的。”
我死死咬牙,接受著他的扇打,我感遭到本身半邊臉都火辣辣的,他冇用多大力量,可他本身腕力強,哪怕隻悄悄一下,也不是凡人能抵當住的。
我信賴他急了真做得出。
我將臀部向後挪,一向挪到他膝蓋位置,俯下身掀起毛衣,他彷彿認識到我要做甚麼,有些順從。
我笑著說不記得嗎?
我們歸去後他把本身關在書房辦公,我攔住要出來送醒酒湯的仆人,奉告她我來,讓她早點歇息。
我感覺冇有甚麼能摧垮他。我實在特想看他淚流滿麵失聲痛哭會是甚麼模樣,我想曉得這世上有冇有事能讓他到絕望阿誰程度。
我在他濕漉漉的唇上擦了擦,“我之前不殷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