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明晨忽地回過甚來,笑著道,“嚐嚐不就曉得了嗎?”
“既如此,”牡丹點了點頭,“那牡丹就下去了?”
“也不算吧……”
但是她較著醉了,臉上紅紅的。她拿著一罈子酒,和我一樣隨便靠牆坐著。
我想了想,有些擔憂地摸索道:“公子叫甚麼名字?”
聽到我的話,世人刹時轟笑起來。上官流嵐衝我挑眉,意味深長道:“舒城的目光,倒的確是好。”
說到這裡,我又忍不住抽了上官婉清腦袋一巴掌:“選甚麼處所不好!選看上去這麼放浪的處所,你腦筋是不是有病?!”
“不必了!”我趕快打斷她,硬著頭皮道,“這位……跪著的公子,你上前來吧。”
我還記得當年秦陽護短的模樣,就因為我隨口和秦書說了一句打趣話,此人就將我從台階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