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著他,全然不能設想,這就是在我家進退有度、為我母親治病的大夫。我捏著他的衣領,鬆了又放,好久後,我閉上眼睛,說道:“鄭參,看在上官流嵐用本身的命救了你的命的分上,不要絕情至此。上官家的繁華繁華她如何就握不住了?”我顫抖著沙啞出聲,想起朝堂之上,上官流嵐那矗立如鬆的身影。
我呆愣地昂首看他,他便笑了,暖和地說道:“不消自責,我的老婆,隻要在我懷裡就好。這世上風雨憂患,我都會為你遮擋禁止。”
“彆裝了,給我站起來,帶路。”
聽到這話,他終究忍不住撲哧笑了。一掃方纔的壞表情,他笑著說道:“這藥兌水後味道是奇特了一點,不過我想,應當比真的孺子尿輕易接管。”
他的狀況彷彿一點點好了起來,行動也冇有了一開端的踏實,等往前走了幾步,他俄然問我:“舒城,你能先放開我,讓我算一算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