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策見人贓俱獲,關啟瑞還在抵賴,火氣又騰騰的升了起來,怒道:“關啟瑞,你們關家和嶽家的恩恩仇怨,蔡管家已經給我們說清楚了,你再不照實交代你混進嶽家的目標,謹慎我把你扭送到差人局,到時候,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柳天軒歎了口氣,說道:“這釘子我大抵已曉得是甚麼來源了,隻不過破解之法我還要細心想想,這但是性命關天的事,彆一時忽視,出了忽略。我隻是搞不明白,關啟瑞是如何獲得這個邪氣沖天的東西的?”
關啟瑞麵不改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就想問一句,你們以甚麼樣的罪名把我扭送到差人局?你們翻翻法條,我冒犯了哪條法律?”
楊策聽柳天軒講完這釘子的來源,一臉仇恨的說:“這前人也太會玩了吧?甚麼滿清十大酷刑和這個比起來真是弱爆了。”
柳天軒點點頭,持續說道:“前人折磨人的聰明是無窮的。商朝滅亡後,這套行刑的東西便流落人間,後代有正道中人,操縱這釘子上憑藉的痛恨之氣,將這釘子煉製成了利用巫蠱之術的法器,被這邪釘選定的人,幾無生還的但願。書中記錄,這邪釘自明朝後再未活著上呈現過,傳聞是被人毀掉了,但明天,這至邪之物竟在這裡呈現了,但願這是遺留於這個世上的最後一根邪釘。”
柳天軒暗道不好,從速喊道:“蔡管家,從速分開客堂,有事明天再說!”柳天軒語氣峻厲,蔡管家心機如電,身形一頓,甚麼話也冇說,回身走了出去,跟著蔡管家分開客堂,柳天軒隻覺那股陰冷之氣立即便消逝的無影無蹤。
楊策見柳天軒神情義外,也不敢再多問,跟著他回到了寢室。柳天軒一進寢室,便把帶來的那些古舊老書翻滾了出來,一頁一頁的翻看起來,楊策問了他幾句閒話,柳天軒理也不睬,楊策百無聊賴,一時手賤,就摸向被柳天軒順手放在桌子上的那根奇特的釘子。“彆亂動,謹慎你也著了道。”柳天軒頭也不回,冷冷的說。
楊策問道:“老柳,莫非這釘子就是禍首禍首?”
楊策聽柳天軒說完,又想起那關啟瑞儒雅墨客的模樣,不由氣得牙根癢癢,說道:“看此人渾身書香氣味,萬冇想到貳心底竟如此陰暗,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邪氣沖天?這麼說這釘子還真大有來源?”楊策獵奇的問道。
柳天軒也是滿臉迷惑,他明顯曉得,這根釘子必定不平常,但內裡構造,他又看不出來,隻好一言不發,握著釘子向寢室裡走去。
柳天軒把那梅花釘頭遞給楊策,說道:“你看這釘頭內裡紅色的東西是甚麼?像不像是黏膠啊?”
楊策一時語塞,是啊,說真的,真講法律,還真拿這關啟瑞冇轍。關啟瑞心機如電,見好就收,站起家來,拱手道:“柳兄,楊兄,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本日隻好先行告彆,待哪日有緣,我們再聚吧。”話未說完,關啟瑞拔腿便向門外走去。楊策一見關啟瑞要走,起家想要攔他,卻被柳天軒一把按在了沙發之上,眼睜睜的看著關啟瑞走出了房門。
“老柳,有甚麼端倪了嗎?”楊策問道。
柳天軒點了點頭,說道:“這釘子叫刑釘,是商紂年間以隕鐵打造而成,統共十三根,是一種刑具,行刑時,用之插遍人體的十三處大穴,釘子是中空的,血便順著釘子的中空出一滴滴排擠。受此酷刑之人,滿身酸癢疼痛不已,卻又轉動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血一滴滴流乾,這個過程大抵要持續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