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得那麼多,倉猝就從沙上坐了起來。
“老子數了一下,他一共砍了我兩刀,颳了我手骨二十四刀,且不說其他,光是這二十六刀,我也應當討回個說法不是?不然的話,如何能對得起你這個小牲口的騷樣呢!”
孔易笑著笑著,那雙倒三角眼裡俄然就流下來兩行淚水。
那那裡還是手指頭,兩截斷指上,此時底子就冇有任何血肉的陳跡,有的隻剩下了森森白骨!
固然我不懂那是在乾甚麼,但是想到那是孔易尿尿的處所,再看我媽當時候的神采,我就感覺那是一件特彆噁心的事情。
地板很堅固,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額頭一下子就磕在了地上。
我看著他俄然傾瀉下來的淚水,再看他那雙紅的好似要有野獸從內裡衝出來的眼睛,內心一抖,內心本就濃烈的驚駭之意不由得就達到了頂峰。
但是孔易常常現我側過了頭或者低下了頭,他就會用力的扯著我的腦袋將我扯起來,重新看向他的手指頭。
我強忍著膝蓋上的疼,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跪坐在了地上。
孔易站定在我的身邊,他低著頭,臉上覆滿了森冷的寒意。
他站在沙前,一條腿跪在沙上,一條腿站在地上,將他拉開褲鏈的處所對著我,陰狠道,“賤丫頭,彆給臉不要臉,老子能夠讓你媽服服帖帖的,便能夠讓你也服服帖帖的。”
他說著說著,俄然就笑了起來,他死死的揪著我的頭,將我摔在了地上,站起家,有些發笑道,“唐清凱,唐家的二少爺,唐家大少一向顧忌的人,一貫淡定的彷彿死人一樣的人,竟然為了你這麼一個小牲口親手砍了老子的手指頭不說,還警告老子不準碰你,哈哈哈。”
終究,就在我將近崩潰之時,孔易終究將手上的繃帶完整拆完。
我正跪在地上,被他這麼一拖,我頓時就橫趴在了地上。
孔易猙獰的笑了一聲,俯身,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嘶聲道,“一個月十萬塊錢如何夠呢?少了兩根手指頭,老是要加點回報才行。”
我被他扯的一個趔趄,腳勾在車門裡,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時候一點一點的流逝著,全部紅色的大屋子裡溫馨的有些詭異,我謹慎翼翼的呼吸著,顫抖著眸子子,有些不敢看孔易的手指頭。
我躺在沙上,看著抬手拉開褲鏈的孔易,內心一抖,一下子就驚駭起來。
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正想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後領子俄然就更加緊了幾分,我嗓子眼一窒,下認識就死死的揪住了本身的領子。
“你曉得這兩根手指頭是如何斷的嗎?”孔易揪著我的頭,將我往他的麵前拽了拽。
而每當這個時候,我媽就要強忍著噁心,跪在他的麵前,給他做那樣的事情。
而那兩根半截手骨,此時竟然無缺的連接著孔易的手掌,就好似是被人強行在孔易的手掌上捅了兩個洞,插上去的似的,如何看如何可駭。
他用力的拽著我,直接就將我拽到了沙上。
他咧著嘴朝著我齜了齜牙,收緊手指頭,用力將我向前拖了一截。
我臉憋得通紅,抬起眼皮子,掙紮的看向孔易,就見他沉沉的看了我一眼,底子就冇有鬆開我的意義。
我膝蓋上本就有傷,這麼用力的一摔,一陣劇痛頓時就順著我的膝蓋傳遍了我的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