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敢問女人昨夜人在那邊?”高遠旻向柳如煙問道。
“本來如此,琴曲之妙,抵過初冬新雪。那女人昨夜身處屋內,可見到甚麼非常之處?”高遠旻緊緊詰問,語氣雖平和近人,卻毫無含混亂來疇昔之意。
如煙便也應下來。琴聲彷彿天籟,讓人仿若置身清幽的竹林當中,流水潺潺。恒王隻假裝沉浸樂中,不覺膩煩。一曲接著一曲,天竟垂垂地亮了起來。恒王一邊睡意襲身,一麵假裝仍然醉浸於噪音當中,強擺出精力矍鑠的模樣,內心念想齊文衡如何還冇有來。
“我曉得了,我們速速一起疇昔吧。”
“可有人能為女人作證?”高遠旻詰問道。
“哦?此言何意?”
“如煙在屋內。”她安閒不迫地應對到。
高遠旻見如煙對他這般和盤托出,似有用心避嫌之意。再看她神情安然,似不再有坦白,心中雖有疑慮,卻知冇有甚麼能夠再問下去的了。但是,他並不籌辦就此拜彆。徹夜是他趕在其彆人脫手之前的獨一機遇,如果今晚不能在紫香閣探得一些線索,恐怕今後線索就會被抹得一乾二淨了。想到此處,恒王不由悄悄幽歎一聲。
恒王懶得聽契剛解釋,便對文衡說道:“文衡,你頓時派人暗中盯著柳如煙房間,凡是有東西收支皆記下。”三人倉促從樓梯而下,“另有,柳如煙的行跡和她每天見過的人也要記下,每日都要報予我。如果有突發的事情,便當即曉得於我。”恒王一臉嚴厲,言語間很有叮嚀的語氣。
“嗯。”如煙端倪輕眨,緩緩回道。
“是小的多猜了……”
如煙思忖半晌,一抹含笑流過,“蔡府的蔡沁兒蜜斯,能夠作證。”
“是。”
正施禮間,見恒王從內裡出來,笑道:“如煙女人真是琴藝絕倫,當真是聽一晚都感覺不敷。辛苦女人了。告彆。”說著客氣地雙手拘禮道彆。
齊文衡看著恒王拜彆的背影,笑著暗自歎道:“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便敏捷遵循高遠旻的意義,在紫香閣安排了人手。叮嚀一應行動,每日都要及時彙報。一時之下,紫香閣看似與平常無異,實則早已像監獄一樣被緊緊掌控。
但見契剛似有躊躇,不知如何應對。
“倒也冇出甚麼事”,契剛扭扭捏捏,難以開口,終究還是說道:“隻是昨夜殿下叮嚀我本日淩晨將你帶去紫香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