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很開闊:本來錢魁就不是他的人,存亡之際輕重緩急,是人之常情,過分誇大本身極力反而就假了。
實在臉部表麵和五官形狀還是很像的,但相對於年富力強的顧名宗來講,顧遠生父起碼要老二十歲。
“我隻是遵循您言傳身教的那樣去做罷了。”
“待會我把顧遠找返來,你不怕他曉得事情的委曲今後跟你翻臉?”
砰砰砰砰,槍聲響成一片,方謹拽著顧名宗疾步退後,暴怒喝道:“停止!”
方謹瞳孔突然收縮。
“――季,”顧名宗忍俊不由道。
駕駛員點了點頭,直升機在半空中調轉方向,往本地飛去。
方謹正站在雇傭兵的包抄中,頭髮混亂被海水打濕,貼在灰白而沉寂的臉頰上。他儘是血汙灰塵的上衣因為沾水而緊緊裹著身材,站立時姿勢如同一把搭在弓弦上蓄勢待發的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