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了我姐!”
就在海哥的刀子將近落在我頭上的時候,門口俄然傳來了一聲悶響,海哥一聲慘叫,手中的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父子連心,看到我爸為了我落淚,我內心一暖,身材彷彿又有了一些力量,我竟然伸出一隻沾滿血的手,給他擦了擦眼淚。
我勾著海哥的腳踝並無感化,但貳心生煩躁,從柔姐的身上拔出刀子,朝著我的腦袋就捅了下來。我並冇有感到涓滴驚駭,反而感覺是一種擺脫。雙眼盯著柔姐,我竟然暴露了笑。
能夠我的腿已經廢了,但是我所做的事情值得。
我始終死在了柔姐前麵,是我無私了,可我真的冇法見到柔姐比我先死。
“砰……”
“你好好養著,已經都疇昔了,都說我的錯,今後我再也不分開你了!”柔姐在我嘴上悄悄的沾了一些淨水,流著淚對我說。
受傷嚴峻的人,冇法進食,並且病院也不答應。想到柔姐今後能夠永久在我身邊,我流出了淚,但我心對勁足……
終究我展開了雙眼,映入我麵前的仍然是柔姐,她身上也穿戴病院裡的衣服,不過幸虧海哥捅她的那一刀並無大礙。看到我醒來,柔姐淚流滿麵,我想要安撫她,卻因為渾身的疼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臥槽尼瑪逼,老子殺了你,殺你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