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玩一次唄,多少錢,你開價?”在我身上揩足了油,肥姐一雙手摸到了我的褲襠。
“把頭抬起來,讓我看一下!”肥姐酒喝得很多,卷著舌頭對我說道。
“你曉得這瓶紅酒多少錢嗎?你能賠得起嗎?我看你不但腿瘸,手也有弊端!”肥姐戳著我的額頭,唾沫噴在了我的臉上。
肥姐此次對勁的笑了笑,她眸子一轉,然後指了指我的褲子。我當即會心,冇有細想,把褲子也脫了下來,渾身高低,隻留下一個內褲。
我不敢表示的有涓滴不滿,的確是我的錯,最首要的是,我怕肥姐讓我賠錢。我低著頭,足足被肥姐怒斥了四五分鐘。她把我罵的狗血噴頭,我祖宗八輩被她問候了一邊,我咬牙切齒,拳頭緊握,可卻一句辯駁的話都冇有說。
我墮入深深的自大當中,聽到肥姐的話,我這才緩過神來。第一次坐檯,我冇有經曆可言,但我曉得本身應當做點甚麼。一旁放著紅酒,我慌鎮靜張的拿起來,想要給她倒酒。可我過分於衝動,酒冇有拿穩,摔在了地上。
“好了,夠了,彆罵人家了,他又不是用心的!”肥姐的火伴勸說她,我內心一暖,可聽了前麵一句話,我的心都涼了,她說:“帥哥,賠錢唄,你當鴨子歸正也很多賺,這瓶紅酒彷彿是五千多!”
“姐……我……我不出台……”稍許今後閃躲,我苦笑著說。
“跳個脫衣舞唄,如果表情好,就不消賠嘍!”能夠是見我不幸,肥姐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盯著我看了十幾秒,一看肥姐就是難服侍的主。能夠我長得真不算丟臉,畢竟她還是對勁的點了點頭。
潘振勝說話的時候,用兩根手指頭掐住了我的麵龐。我隻感覺奇恥大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可經曆的多了,我成熟了很多,強忍著冇有發怒。
房間裡連我在內,一共六小我,其他幾人都不動了,帶著玩味看著我。我這才感到一陣寬裕,跳舞我都不會,更彆說脫衣舞了。
我喜出望外,倉猝點了點頭。沙發和茶幾之間讓了一條路,我感激的看了一眼肥姐,然後站在了投影機前麵。
一點也不誇大,當時我的眼淚差點就掉下來,心彷彿被揪了起來。五千塊錢,我賠不起,讓柔姐曉得了,她又要悲傷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