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門被翻開,一聲尖叫傳來。
鐵棍冇有落下。因為李山飛衝過來抱住我,喊道:“蕭哥,你彆打動,殺了他,你就成殺人犯了。”
“罷休。”我沉聲說道。搖著頭,周倩倩抽泣道:“葉蕭,不要,你好不輕易才規複工頭的位置,不要中了張之北的圈套,我真的冇事。”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周倩茜對我的好,一向都記在內心。現在她因為我受了委曲,縱使拚了這條命,我也要替她討回公道。
啊。一聲慘叫嚇得其彆人紛繁退後,再也不敢衝來。血一滴滴地從臉上留下,我乃至冇有去擦,隻顧一拳接一拳地揍著沈成海。
捱了幾棍,我吐了一口鐵血,忍著痛從一人手裡搶過鐵棍,吼怒道:“小飛,幫我。”李山飛逼退圍攻他的三人,快速衝了過來。
“再說了,萬一你真殺了沈成海,成為一個殺人犯,你這輩子就毀了。叛逃,還要被人追殺,這就是你要過的餬口?你TM是不是瘋了。”陳龍斌越說越是衝動,指著門外喊道:“周倩茜隻是個公主,是個蜜斯,不值得你如許做。”
可他回身要跑時,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一棍打退想救他的二人,我豎起棍子,從上往下狠狠地插進了沈成海的肩膀。
而我在走廊呆了那麼久,一向冇有聽到周倩茜的求救聲,毫無疑問,是她忍了下來。怕的是惹得沈成海不歡暢,去找陳龍斌讚揚,到時張之北必定又會以我冇有才氣做文章,強行要求撤了我工頭的身份。
揮著棍,李山飛逼退兩人,我咬著牙,頂住兩側打在身上的鐵棍,直衝向躲在最後的沈成海。所謂擒賊先擒王,這也是我和李山飛打了那麼多場架培養出來的默契。見我起了冒死的心機,沈成海嚇得麵無赤色,直今後退。
走出房間,我感受每一步都走得那麼艱钜,胸口彷彿被人捶了一記重拳般難受。拳頭越握越緊,指甲幾近要掐進肉裡,眼睛乾澀得像被人扔了一把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