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我,二狗說道:“小兄弟,算了,放過他們吧。”踹了青蛙一腳,我冷喝道:“我看在狗哥的麵子上,放你們一條活路。如果再敢騙他……”
難怪秀才碰到兵,有理說不清,對某些人說再多的好話,也無異於對牛操琴,以是還是拳頭最實際。
愣了一下,二狗接過了錢,利落應道:“行,你這個兄弟我交了。走,我帶你去吃大餐,千萬彆跟我客氣。”
踹翻身邊的凳子,老黑惡狠狠地說道:“本來你小子扮豬吃老虎,行呀,冇想到哥幾個玩鳥這麼久,會被鷹啄瞎了眼。”
嘲笑兩聲,踩著老黑的腰,我抓著他的頭髮往上一拉,老黑慘叫起來。看著那兩人,我冷冷說道:“該適可而止了吧。”
“跟我歸去,老邁有事要交代你去辦。小華,你留下來看著核心,有事立即打電話。”中年男人叮嚀道。
“彆彆彆,大哥,我曉得錯了。錢,我全數給你,你彆殺我。”青蛙二話不說,取出藏在褲腰帶裡的錢,彆的一人也拿出身上統統的錢。
砰。我被此中一個青年一拳揍暈在地。
腳步聲響起,幾秒後一個穿戴背心的寸頭男人走到我麵前,踩著椅把手,嘲笑道:“傳聞你是差人?”
側身躲過老黑的拳頭,我用腳勾起板凳,抓著凳腳,直接拍在他的後背。老黑摔了個狗啃泥,彆的二人衝到一半,又退了歸去。
並且這三人頭上都塗了髮蠟,如果我冇猜錯,他們應當在牌底做了手腳,隻要一抹髮蠟,便能清楚看到牌麵的反光,也就曉得這張牌是好是壞。
環顧一圈,我小聲說道:“狗哥,如果你看得起我,要不請我吃頓飯吧?這些錢還是物歸原主比較好,固然我不是君子,卻也愛財有道。”
眼看二人要走,我咬了咬牙,跳出來喊道:“差人,不要動。”快速箍著二狗的脖子,男人詰責是不是叛變了他們,二狗冒死點頭。
“民哥,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你放心吧,我必然會看好,有甚麼風吹草動第一時候告訴你。”二狗要求道。
取脫手機看了看,二狗驚駭地說道:“民哥,對不起,我剛纔和朋友用飯,冇有重視到。”狠狠踹了他一腳,中年男人罵道:“C,你不曉得現在情勢多嚴峻?老子派你守在村外看風,你TM跑去用飯,如果俄然來了差人如何辦。”
所謂十賭九騙,如果二狗奪目,輸了幾局也應當明白過來,但是賭徒永久不會理性思慮,而隻會想著如何翻盤,以是越陷越深。而我能看出他們的伎倆,很簡樸,唯手熟尓,我在會所聯絡了那麼多演出,手速之快,天然不是這些人等比。
“立即放開人質,不然彆怪我不客氣。”我裝模作樣地喊道。伸手摸了摸腰間,我訝道:“糟糕,我忘了帶槍。”
如果斷了這條線,怕是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找到那群神出鬼冇的毒販,我天然不肯放棄。好說歹說,二狗始終分歧意帶我去見他們,還一向勸我分開,不要為了拿到便宜的貨而丟了性命。
再笨的人,聽到這番話都會恍然大悟。指著老黑,二狗喊道:“本來你在牌麵上做了暗號,難怪你們三個都抽到了A,還曉得這小夥子拿的是甚麼牌。說,你們之前是不是通同好,騙我輸了那麼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