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懷雨握著柺杖的手顫了一下，又咳嗽了一陣，咳得麵紅耳赤：“在你內心，我這個老頭子就是如許的人？”

唐想斬釘截鐵地答：“是。”

他第一次聞聲阿誰孩子開口，是八年前，她說話倒黴索，磕磕絆絆，聲音也是啞的，就是喊江家那小子的時候，喊得清清楚楚。

“是怕我弄死她嗎？”

咣！

陳立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對話內容：“彷彿是駱家之前的花匠，叫阿甚麼來著。”

他喉嚨裡有痰，咳不出來，喘著氣喊她：“想想。”

陳立從書房出來後，直接冒著雨分開了駱家，等走遠了，他才找了個避雨的處所，打了通電話。

唐想上前，把辭職信放下：“公司的事情，我已經都交代好了。”

“出去。”

“我的車子、屋子、另有存款，如果您感覺不是我該拿的，我都能夠還給您，駱家冇有虐待我，我也不會欠您，不過，”她昂首，眼神果斷，“駱爺爺，駱家欠了我父親一條命，這個公道，我必須討。”

駱懷雨停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