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冇害我,讓我跑了。”周徐紡是個恩仇清楚的人,她就事論事,“他也不是那麼壞,他爸比他更壞一點。”
“去穿鞋。”
周徐紡頭上包著一塊藍毛巾:“不消擦藥,已經結痂了。”
海邊風大,江織的眼睛被吹得有些發紅:“阿誰狗東西是不是喜好你?”語氣惡狠狠的,充分表達了他的激烈不滿。
她的寢衣都在床頭櫃上,身上穿的是江織的上衣,長度剛過腿根:“你如何不叫我起來?”
江織方纔抱了周徐紡,身上都是濕的,他把濕衣服脫下來,套了件家居服:“蘇嬋呢?”
他把襯衫拉出來,手指碰到皮帶扣。
江織把打包返來的粥放下:“我去紋身了。”
“哦。”她持續吃粥。
周徐紡立馬看他露在內裡的皮膚:“為甚麼俄然要紋身?”
“那我不睡了?”他活力地撇開臉。
麵紅耳赤周徐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