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他這一趟的目標也不是問出地點,人會扯謊,問出了地點也不必然可托,他此行的目標是他留的那最後一句話:“你如勇敢通風報信……”
“啾啾啾!”
“哢噠。”
他冇往下說,把槍收了,撥了通電話:“人在斯林頓。”
“說說。”
“等等。”秦世瑜緩了緩,“斯林頓,她在斯林頓。”
秦世瑜如勇敢通風報信,溫白楊就能通過手機追到江扶汐真正的地點。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卡成屎……
“世瑜,我把地點奉告你,不是留著給你保命用的,是要教你一件事,”她老是如許輕聲細語,“你能夠去死,但不成以叛變我。”
秦世瑜冇有轉頭看,摸到了玄關的凳子,剛要對阿晚脫手,就聽到個聲音。
“再動一下,我就一槍崩了你。”
江扶汐住的樓層高,一眼望去,全部窮戶窟儘收眼底,屋裡窗簾拉了大半,光隻漏出去一縷,她臉上半明半昧,手機放在耳側。
“既然問不出話,”江織起家,槍口在手裡轉了個方向,指向秦世瑜,“那留著你也冇用了。”
江扶汐底子不在斯林頓,她信不過秦世瑜。
江織就坐在客堂的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把小巧的槍。
她聲音輕飄飄的,打斷了他:“我讓你說你就說,那我讓你殺了我,你殺嗎?”
“在哪?”他再問了一遍。
江織進了電梯:“我不做犯法的事兒。”
對了,秦世瑜的手機明天被人偷偷動過手腳,他鐘情於江扶汐,但也惜命,以是他會保命,也會報信。
電話已經掛斷了。
這句話,是江織說的。
這聲音,有點像火箭發射時的音效。
還是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