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各部的兵卒在軍官們的批示下,連續步入了中軍校場,紛繁瞧見正在戰鼓下被行刑的邱易。在數千雙眼睛的諦視下,言平悄聲說道:“最後十下需重重的敲打,免得被‘彆人’所狐疑。”
軍中多酷刑,峻厲的軍法便是最好的治軍手腕。兵戈就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要讓兵卒們不害怕仇敵的刀劍,就必須用軍法讓他們先明白違令便是一死,遵參軍令決死一戰方能死裡求生,乃至另有重重的賞格。將領必必要讓兵士害怕本身甚於仇敵乃至是滅亡,一手揮大棒一手捧蘿蔔,此乃自古良將為將之道。
方積大喜的跳上馬抱住言平,叫道:“言大哥,你冇事吧?”
言平說道:“重責四十軍棍可否。”
邱易悶哼一聲,死死的咬著牙關,但是當第一下重重的軍棍擊下,邱易頓時青筋暴出,滿身顫抖,慘叫減輕。當第二下擊下時,邱易盜汗直流,綁在木頓時的雙手勒得木馬咯咯作響。在第三下時,邱易眼睛充血欲裂,耳根已經咬出血來了。當第十下敲畢時,邱易已然是有些神智含混了。
在陸平、成齊二人的貼身庇護顧問之下,邱易雖遭邱慶的討厭與邱質的毒害,但實際上從未吃過大虧,唯獨今次的受傷最重,怎能不讓二人悔恨與難過。
陸平、成齊先前在營中帳外聽到過車臘的言語,心下雖早有籌辦,可見到邱易下身一片狼籍血汙的慘狀,還是忍不住的痛哭起來。如擊在已身普通,感同身受。
二人從數歲時起,便被賣入邱氏,成為邱易從小的伴當。本來乃是仆從之身,可邱易從不視二報酬仆從,而是視為兄弟。三人同食同寢,同玩同樂;有福共享,有禍同當。邱易乃至還儲存了二人的原姓,並不以邱氏之姓硬冠至二人的名前。是以讓二人感激不儘,誓死相隨。
言平讓行刑軍士將軍棍高高的舉起,讓人可遠遠的瞧見,落下時卻悄悄的,或擊在地上,梆梆作響。見邱易伏在地上一言不吭,急道:“你倒是慘叫幾聲啊,不然會被彆人瞧破的。”
邱易一呆,言平詳細言說道:戰鼓乃是一軍當中最為首要的傳令東西,非主將命令,無事不成敲擊,雖無明白的斬首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