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何求本王賜你極刑?”鳳傲氣候勢嚴肅地正襟端坐,周身凝集著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氣,他本就是王者之尊,又怎容得旁人對他妄自陋劣。
議事廳內,再次墮入死寂般沉寂,鴉雀無聲。舒愨鵡琻
鳳傲天不過是要給他一個經驗,正如璣柏所言,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而這議事廳內之人,皆是全部邊關虎帳的支柱,李肅固然一介莽夫,卻也是可貴的一員虎將,他鳳傲天,向來不做虧蝕買賣。
“李校尉,你不怕用你的怯懦之血玷辱了此刀?”鳳傲天嗤笑道,並未抬眸,苗條如玉的手指翻閱動手中的卷冊。
男色:“爺”太殘暴,005 自刎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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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不該對攝政王不敬。”李肅生性倔強,即便是死光臨頭,他亦是不會將剛纔所言收回,而他,私行群情攝政王,天然是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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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鳳傲天所帶親信隱衛已被儘數誅滅,現在可用之人少之甚少,除左靈魂二人,便剩下身邊的小寺人四喜,而這虎帳當中,她更是知之甚少,如果擱在真正的鳳傲天手上,李肅所言當真不假,他如果如此荒淫無道下去,遲早亡國。
“慕寒遙現在那邊?”鳳傲天將卷冊看罷,順手合起,纖細的手指撫摩動手中的暖玉,冷聲問道。
“不敬?”鳳傲天薄唇微抿,鳳眸微眯,本就冷酷如霜的容顏,現在鍍上一層寒光,更顯得煞氣逼人,“如何不敬?”
“本王可不信。”鳳傲天冷哼一聲,回身,行至書案,翻起營中的卷宗名冊,一頁一頁翻閱,四周沉寂無聲,議事廳內壓抑的氣味,使得世人不敢喘氣。
鳳傲天冷視著李肅,淡然嘲笑,寒氣沖天,轉眼便將李肅驀地升起的昂揚之氣瞬息澆滅,李肅身心一震,趕緊恭敬跪下,再一次道,“請攝政王賜末將極刑。”
璣柏一字不差地將鳳傲天所言服膺心中,林中氣象?怕是昨日刺殺攝政王之人的慘象,竟然能將李肅嚇成如此這般,想來必然是慘不忍睹。
“哐當!”手腕一痛,佩刀落地,透著冷寒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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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肅驀地瞪大雙眸,不成置信地瞪視著鳳傲天,自知剛纔所言,怎配成為軍中統帥,趕緊叩首,“末將該死。”
璣柏低垂著頭,不敢窺測,心中卻極其龐大,一麵讚美李肅的直言不諱,一麵又感覺如此的虎將便要這般告終此生,實在慘痛,心中難掩扼腕感喟之聲。
“昨日那些被本王措置之人,他們凡是有本領與本王對抗,亦是棲國的懦夫,而你,身為堂堂鳳國校尉,卻不戰而敗?本王留你何用?”鳳傲天肅但是立,冷視著李肅,“既然李校尉願大開城門,放棲國兵士長驅直入,本王便應允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