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彷彿是特彆門外漢的題目,因為財務主管行動一凝,眉頭不成遏止地彈跳起來。
對我,高秘書還是遵守著之前的稱呼,看來,我這個突入者畢竟還是給她留下了不易消逝的印記。
我捧著一頭霧水和一臉迷惑回到工位。劈麵的小楊見狀,衝著我揮了揮手,他坐著椅滑出一點身子,探著腦袋謹慎扣問:“你被訓了吧,你彆放在心上啊,這不是你的錯。”
我預感她要發作了,趕緊捧著票據道彆、逃竄。
烤魚是將魚刨淨後在炭火上預先烤過,再移入墊著各種時蔬的方盤當中,再澆入油湯再煮。上菜時,方盆是連著炭火盆一起上的桌,門客邊煮邊吃,這道菜重辣、重麻、重油,口味側重。這類做法目前在靠海的鯉城並不風行。
就在這時,耳邊俄然聽到音樂聲,樂聲在此時聽起來格外高聳擾人。我想著,那裡來的不應時宜的音樂聲?它越來越清楚。我俄然認識到,我是在夢中。水底不是好去處,而是個冰冷的葬身地。
劉姐看我了一眼,不再勉強。
我扭頭。
鈍感再次闡揚功效。說實話,我並不感覺財務主管的怒斥有多傷人。
劉姐撇了撇嘴:“哎呀,你說,現在的年青人就是愛亂玩,這算甚麼事啊,這麼丟人現眼的事還上了電視,如果他們的父母見到了會如何想……”
“高秘書!”
“我挺好的呀,這裡挺熱烈的,樓下就有便當店,隔壁街就是小吃街,停業到深夜,半夜餓了想吃夜宵都能買獲得!有抄手、拌麪、另有鐵板燒,烤魷魚很甘旨,就是豬肝腥味大了點……”
見高秘書要起火了。我趕緊說著好,進屋合衣躺下,籌辦稍躺一小會兒。閉上眼,我聽到刀在砧板上緩慢起落,如同是一首動聽的樂曲。在這富有節拍地聲音中,我聞到了苦澀的氣味,在暖和的聲與味的包裹當中,不成自控地昏昏睡去……
她持續持續之前的話題:“我奉告你啊,陳老是老闆的小舅子,年青,還冇結過婚,不免有些抒發情感的時候。”
“劉姐,你彆一杆子打翻一艘船,我但是四好青年!”小楊出聲抵擋,“不信你問小牧,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