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麼呀，還是那樣兒，略著一點兒冷都不可，平時都不敢叫他多下地。”說著，王大姨歎口氣，不著陳跡的瞥褚韶華一眼，就著炒白菜咬一大口窩頭，持續說道，“探聽著縣裡有個好大夫，也不知能不能成。我說帶你爹去瞧瞧，他死活不去，那大夫出了名的貴。”

“您就甭想了，那銀子冇在我姨手裡，都叫華兒本身摁起來了。”把褚韶華如何把銀子摁手裡的事跟娘說了一遍，王燕兒說她娘，“你且歇一歇吧，彆說我爹這腿是老病，就是我爹這會兒真有個好歹，你也休想從她手裡摳出半個銅板。”

王大姨道，“我早說華兒是個有本領的，比你有本領。”說閨女一句。

王燕兒點頭，王大姨道，“到時我過來，跟你二姨一道跟她去。她小孩子家家可懂甚麼，你二姨又是個軟弱的，我也幫她挑一挑，看一看的。”

“中兒呢？”

王大姨半點兒冇擔擱，第二天一大早喝了碗薄粥就倉促出門了，一向走了半日，晌午到了褚家。褚母一見姐姐來了，天然歡暢。王燕兒見著娘，也隻要更歡樂的，中午炒了一大碗白菜，王大姨道，“我這又不是外人，那裡用這麼粥啊菜的，這可不是過日子的常法兒。今後可彆這麼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