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仆臉上的笑容更加光輝:“跟你如許的聰明人說話,的確是太省力量了。”
楊昊從鼻孔裡冷哼出一聲,豎起手中的彎刀,將彎刀充作鏡子利用,悄悄撥了撥額前的頭髮,微微歎了口氣:“我本來不想整天拿著刀子,跟你們這群魔崽子冒死。不過你也看出來了,我到現在還是一名低階行者,想要不竭進階的話,隻能儘力多殺幾個像你如許的傢夥。不然我的火伴會說:哎呀,你看阿誰帥得慘絕人寰的行者,他除了長得都雅以外,的確一無是處……”
楊昊明顯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低階行者,以是額前的圖騰隻是閃現出凝固血液一樣的暗紅色。即便如此,中年男人也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眼中猙獰之色更加濃烈,小臂驀地一振,雙手掌心騰然冒起兩團綠油油的詭異火焰,啞著嗓子怪笑道:“看來你還真是衝著我來的,如何,你想除魔衛道嗎?”
楊昊手中的彎刀直指向中年男人:“迅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犯如火,不動如山。本來你是‘四道凶魔’中的‘火魔’一脈。可惜你隻是個上不了檯麵的魔仆罷了,我倒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行者,這場架打下來誰輸誰贏,你內心莫非會不清楚?”
魔仆慘笑一聲,俄然從袖子裡滑出一柄短刀,毫不躊躇刺進本身的小腹裡:“我如果說出我魔父的藏身處,恐怕會死得更慘。你放心,即便我先走一步,也必然會在天國裡等……著……你……”
張大民無法的搖了點頭:“你覺得抓魔仆像抓小雞一樣輕易嗎?長老會如何會派你如許的二貨行者來東海市履行任務,看來你的背景真不是普通的硬。我好不輕易尋覓到四個躲藏在東海市的魔仆,全都被你大卸八塊,一點有效的動靜冇審出來,我也是實在冇體例了……”
一股邪異而狂暴的氣味在楊昊的經絡中四散打擊,楊昊不得不運轉起體內的行者之力抵擋,勉強將那股魔氣臨時壓抑住,吵嘴卻已經沁出血絲。
魔仆見楊昊不肯放過本身,趁著楊昊自吹自擂放鬆警戒的空地,俄然敏捷朝楊昊撲了上去,雙臂大鳥展翅般分開在身材兩側,再驀地合攏,使出近似於“雙風貫耳”的招數,掌心中兩團火焰狠狠砸向楊昊的兩側太陽穴。
兩道人影乍分乍合,楊昊和魔仆彆離站在對方的位置上,楊昊垂下紅光大盛的彎刀,刀尖不竭滴下碧綠的液體,恰是魔仆的血液。魔仆則背對著楊昊,掌心的火焰垂垂弱了下去,心口處竟然被楊昊的彎刀活生生捅出了一個透明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