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他媽丟棄我也就算了。
“百分百肯定。”
我有些惱火的罵道:“你他媽咋回事,是不是忘了明天要露營的事了?”
我確切還對安夏抱有胡想。
陳羊羊說她奶奶俄然抱病了,她明天一早就要回故鄉,想再跟我見一麵。
接著,他又給我發來幾個壞笑的神采:“對了,昨晚我見你阿誰念念不忘的初戀了,難怪能讓你小子惦記這麼久,讓你頹廢成這個逼樣,人是真有阿誰本錢,長得也太他媽標緻了。”
我發了幾個摳鼻的神采:“等你返來,老子說不定又談了兩三個女友了,到時誰他媽還熟諳你,更不成能記得露營的事了。”
因為我表情降落,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就找了個藉口說我在內裡。
迪迪這麼一解釋,我的表情俄然間就冇那麼糟糕了。
“快滾!”
但是。
也說中了我的一部用心機。
她還給我發了一個位置資訊。
眨眼間,這股失落感就竄改成了煩躁。
早晨七點多,陳羊羊要來找我玩。
我很想給趙鵬打個電話,問問他環境,但一想人家幾次三番勸我去,我都回絕了。
接著她給我發了微信動靜,說她已經到外埠了,是真的有事要忙,不是放我鴿子,也不是跟我置氣。
“肯定不去?”
我因為內心有氣,直接掛掉。
我自嘲的苦笑起來:“欠一屁股債,住著十幾平米的潮濕出租屋,三年廝混了將近二十個女人,說句刺耳的身上染冇抱病都不曉得呢,人家內心也許很噁心我,叫我去用飯就是大要客氣一下,你讓我如何去?”
“哥們,帳篷用完了吧?”
“不消了,身上另有點。”
“她跟你說這事了?”
都他媽滾蛋吧!
哪怕是解釋一下也算。
我不曉得該說啥了,隻能擺擺手說:“歸正明天我有事,明天必定是去不了,改天我再找機遇跟她聊吧,我和她的事你也彆摻雜了。”
“等我歸去了再露營吧,快的話一個禮拜,慢的話得半個月乃至一個月。”
“可不是咋的,我這就叫無縫銜接。”
咋說呢。
實在趙鵬說的也挺在理的。
“咋了這是,我有了新炮友你受不了了?你是不是真愛上我了,那你前天乾嗎嘴賤要跟我提分離?”
“你這要的可真及時,恐怕我不還你吧?”我調侃道。
趙鵬瞥了我一眼:“那你怪得了誰,這不都是你本身作的嗎,這三年來我勸你多少次了,你有一次聽過嗎?”
“去?我如何去?”
趙鵬都被我氣笑了:“露營?那他媽有甚麼好露的?哦不……你是想跟人家再打個分離炮唄?”
跟迪迪聊完,我又開端揣摩起安夏這邊的事了。
我那裡還配得上她。
“前天不跟你說了麼,我要和迪迪去露營。”
有冇有人提到我。
“我愛你媽,你這類男人比我前男友還噁心還渣,我能愛上你?”
接著他情感衝動起來:“我說田野,你他媽能不能給老子拎清一些,安夏都返來了,你就不能誠懇點?你如果還對她有一絲絲念想,還想找機遇跟她複合,你就必須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斷潔淨,分都他媽分離了,就彆再搞肮臟事了,一天不玩女人能死?”
我很獵奇,中午都有誰去了。
草!
“那你明天這是咋了,打他媽好幾個電話都不接,我還覺得你鬨脾氣呢,另有今晚的露營你到底還去不去。”
我已經臟了。
還好,我冇有被炮友給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