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陌看在眼裡，悄悄歎道：“不了。在我內心，她們的位置，誰也代替不了。今後，你與鸞韻，就多費些心吧。”

狠心絕情？她嗎？如陌忍不住笑起來，若真的狠心絕情，她毫不會走到現在這類境地。“隨你如何說。”語氣淡淡，不無嘲弄。

門口傳來一聲輕喚，三分親熱，七分尊敬。

後妃的名單，易語命人送到她手裡，一共三十二人，每一個，都跟前朝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而那位因她被打入冷宮的憐妃，其家屬兄長竟跟金國奧妙來往，自從憐妃進了冷宮，不過才幾日，楊氏一族敏捷式微，憐妃的兄長莫名猝死。

將手撫上她的肩，纖細的讓民氣疼，南宮傲感喟道：“走吧，孤送你回宮。”

“為甚麼？”

最後，真的是為她而死。

如陌立即展開眼睛，外頭天氣竟然已經暗下來了。立在門口的女子，身穿黑衣，麵龐非常清秀，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卻已經有著非同普通的沉穩。

目光中掠過一絲不屑，研貴妃還冇開口，她身邊的紅衣女子先捂著嘴笑了起來。

如此坦白承認，不屑於任何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