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傻子,聽得懂他的質疑,當即說出公司各個部分的辦公電話以及傳真號。
我懵了一下,說實話,我的身材已經瘦得不成模樣,哪怕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我也不感覺哪個男人會對我有性趣。
我昧著知己哈哈大笑,滿嘴血沫滴在沈寒的手背上,我曉得,我在他眼裡,已經和瘋子冇甚麼不同了。
我趴在地上,聽著我拚了命去愛的老公對另一個女人的至心,不知不覺間,又淚流滿麵:“至心?你家三代單傳,到了你這,至心要斷子絕孫了!”
“秦歌,你真暴虐!”
我摟在他腰上的手纏得更緊,聲音如同順風的薄紙一樣抖來抖去:“救我……求你了!”
我看到護士張了張嘴,但終究冇敢吱聲。
可這小我要我跟他回家做甚麼?難不成他的審美妙不走平常路,就愛這一口?
他苗條的手指一握,打轉方向盤,朝沈寒病院的方向開去。
“以是?你是不是瘋子,關我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