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則遲遲不肯上床睡覺,剛開端還冒死的喊著累的人此時正一本端莊的端坐在油燈的燈亮處,思路混亂,想著劉家莊的統統。
歐陽淵淺笑著,“現在還是先睡一會吧,不然等會能夠就要當彆人的下酒菜了。”
“有些事情想不通。”
李城他,畢竟是個王爺,並且還是獨一的王爺。恐怕想肅除他的朝廷之人也不在少數。天子身邊少了一員大將,動起手來,會省些工夫的,不至於勞民傷財。
“你如何曉得這裡會有密道?”
屋子不大,但也說不上來那裡小,歐陽淵從隨身承擔裡取出火摺子,摸索到了油燈,點了上去,頓時屋裡燈火透明。
“坐以待斃?等著火燒?”
“你們太默契,長相雖不完整類似,卻也有幾分不異之處,認出來,不難。”
千鈞一髮之際,歐陽淵見書畫的火線有一方形的磚塊,是用心被人砌開的,拉開一看,竟是一個甚麼東西的開關,呈六角星星的形狀,歐陽淵試著挪動它,不料有甚麼東西響了起來。
歐陽淵冇有逗留,大步跟了上去,與李城並排走著。
他們是不是進了鬼門關?即將過何如橋?帶領他們出去的老嫗莫非是傳說中的吵嘴無常其一?好吧,李城想遠了。
說著,抱著被褥放在了軟榻之上,在內心嘀咕著,“朕為甚麼要這麼委曲的當他們的主子?莫不是為了要見瑾兒,哼哼,早把你們撇下了。”
門外的火勢越來越大,屋內的三人捂著鼻口,籌辦從屋頂衝出去,正在這時,屋外響起了一陣刺耳的笑聲,聲音與那位老嫗甚是類似。
“你帶了酒嗎?”
“……”
“果然有個密道。”李城來到桌子旁,蹲下身看到桌子的正下方真巧開了一個足以包容兩人的出口,“過來搬開這個桌子。”
冷冷的被窩中,甚麼時候才氣有瑾兒的味道?
“歐陽淵,你去移左手邊第三副書畫,對,就是那副天井的,移開它。”
“你是從何時曉得的?”
李城嘟囔著,“我們還冇有下酒菜呢!”
“這個世上有一種人叫做善人。”李城走在前頭,答覆著李涵的話,昂著頭走進了老嫗給他們安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