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說道“不消換了,就這案子吧,你現在讓我退出,那反麵殺了我一樣,太難受了。”
凶手能操縱很短的時候就完成這一係列行動,可見凶手在脫手之間早就有所籌辦,並且殺人的伎倆也非常諳練,和我之前的猜測完整一樣。
這個房間裡有很多乾枯的血跡,從陽台一向延長到門口,不過陽台四周的血跡已經有些看不清了,隻能看到一些零散的血漬。
並且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之前甚麼線索都冇有,現在起碼有了馬瑞這個目睹者。
我對馬瑞問道“你細心回想一下,你看到凶手托著馬宏屍身的時候,他站在房間的甚麼位置?”
就在我籌辦放棄的時候,我在房屋東側的一間寢室裡發明瞭一些端倪,隨後蹲下身來細心檢察。
我拿出了我記錄的線索,按照馬瑞的供詞,在玉紅色的茶幾四周,找到了血跡陳跡。
馬瑞應道“馬宏家大門正對著一個玉紅色的茶幾,當時我爸托著馬宏的屍身,從房間東側緩緩走了出來,走到茶幾位置四周盯望著我。”
可不管凶手是人是鬼,我都要把他抓住,這輩子還冇見到鬼,如果真能見一回,死也值了!
唐依也明白的點了點頭道“但是……就算我們找到凶手第一次攻擊馬宏的處所又如何,這對我們破案有甚麼幫忙麼?”
蔣蓉或許冇想到我會這麼說,有些吃驚道“你肯定麼?要曉得這能夠會影響你的評價成績。”
但是我都已經調查到這般境地了,現在讓我退出內心實在太癢癢了,隻要抓不到凶手,我就會一向惦記取。
我在心底打了個寒噤,感受還是算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冇需求去開這棺材。
我調劑好表情,對馬瑞問道“也就是說你親眼目睹到了凶手,除了他的模樣,你還重視到了甚麼?”
有關凶手和犯法現場的事情已經問不出甚麼新的線索,我又把目光轉到馬洪元的棺材上。
按照之前警方的調查,馬宏死相很慘,並且身後被凶手拖拽著屍身在屋子裡到處走動,把血跡弄的到處都是,連那裡是馬宏遇襲的第一現場都看不出來,也是以袒護了很多能夠存在的證據。
我把這一條線索記了下來,然後又問了馬瑞一些題目,但都冇有甚麼新的發明。
冇想到異案調查局裡另有如許一說,如此看來,就連他們也冇有想到這件案子會如此毒手。
“你說你看到了馬洪元的亡魂,以是才曉得馬洪元的棺材裡冇有屍身,那現在馬洪元的棺材在哪?”
從馬瑞家裡出來,我內心變得更加沉重,每次從她家裡出來,全部案子就會變得更加古怪,就彷彿受了甚麼謾罵一樣。
“那你還能記得,從你分開馬宏家到再次回到馬宏家,這中間隔了多長時候?”
馬瑞細心回想了一下,應道“我當時真的是被嚇壞了,我向來冇有想到馬宏會被我爸殺死,以是看到的東西也未幾,除了我剛纔奉告你的幾點,另有就是我爸拿了一個和鉤子一樣的東西握在手上。”
從馬瑞家分開以後,我們來到了馬宏家,馬宏一向本身住,他出事以後,這個家也冇人來過,間隔馬宏的死已有三個多月,固然家裡的地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不過期隔這麼久,血跡已經完整凝固了。
又問了一些題目,發明再冇有可用的線索了,我們三小我便籌辦分開馬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