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煩惱地瞪了大媽一眼,轉過身縮在電梯角落,不去看江湛。
她愛他的時候,拚了命要留下孩子,現在她不愛他了,反倒是他,拚了命要禁止她打掉孩子。
江湛冷靜地看著她,微微顫抖動手,想要撫平她眉心的褶痕,但手伸疇昔了,卻不敢觸碰她。
江湛臉一紅,心虛地垂下頭,囁嚅道:“晚晚,我……冇碰她。”
她剛退燒,身上還冇甚麼力量,又懷著孕,明天這一番折騰,鬨得她怠倦不堪,快撐不住了。
電梯門俄然開了,一個大媽熱忱地號召:“小夥子,快上來,看你跑得那麼急,等等你吧。”
向晚歎口氣,乾脆往沙發上一縮,攤了攤手:“行,那你就一向堵著,有本領你一天堵二十八小時。”
“啪”的一聲脆響,江湛臉一偏,錯愕地看著向晚。
向晚“嗬”地一聲笑了:“你的愛,還真是便宜啊!”
向晚諷刺地看著他,內心涼透了。
對於江湛和蘇晴這檔子破事兒,向晚既不想看笑話,也冇有彆的甚麼情感,她現在隻想分開江湛,分開江城,換個處所重新餬口。
阿誰女人返來了,她被毫不包涵地踹開。
躺著躺著,向晚迷含混糊睡著了。江湛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走疇昔,在向晚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