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了統統,家人朋友花草樹木,蚊蟲鼠蟻並無彆離。
靠信奉去修,固然也能獲得善果,就是能竄改風俗。但是因為有所求,這也是有我執的心存在,從底子上還是冇變。
大師開口問丁先生,“甚麼是真經?修行勿取真經又修的甚麼行呢?”
我的眼中已經冇有了甚麼是好甚麼是壞的,好也挺好,壞也挺好,活著挺好,有一天走了也挺好。
有人說,佛是冇有任何分彆的,見到甚麼歡樂甚麼,冇有負麵情感。
我與他們獨一分歧的就是,我碰到甚麼,是看我想要哪種情感而定,不因事情和人而定,隻因我能隨便節製思惟在任何環境下照我本心的安排去想,隨便的切換角度來節製,獲得我需求的情感。
它們與我同一隻要一個稱呼叫做生命。
悟是本身內心清楚的曉得,心靈的規律,曉得思惟與真正的本身並不是一回事。
這裡交叉一些電視劇天道中的情節來解釋。
漸漸的,我戒掉了統統情感隻留下了歡樂。
又是一頓學習感悟過後,與我之前悟道的很多事理都不謀而合。
固然跳出了本來的相,但是呢,我還是在相中冇有醒來,隻是我以為我醒了。
因為貳內心冇有苦這個情感,隻要滿心歡樂與憐憫眾生的情感。
在這個隻要歡樂情感的狀況下,我又憐憫眾生的痛苦,因為它們正如以往的我,在各種混亂紛飛的思路中循環。
神識如何用?元神是乾嗎的?
簡樸翻譯出來就是,
因為我藉著佛法破相,以是我對佛法堅信不疑,我對那些藉著佛名義說出的話堅信不疑。
修行是通過近似戒律以及灌輸思惟等等行動,來強行的竄改思惟運轉規律。
聽完這話,我仍然樂嗬嗬的冇有說甚麼,隻不過我想了一個題目。
我見甚麼都好,感受呼吸都是誇姣的。
我把兩個版本的本身合二為一。轉頭看時,本來,佛說的極樂,實在也是一種相,我隻是去住了一段時候。
我問我本身,如果我如許隻要歡樂,冇有彆的情感,這對身邊之人是否公允呢?我把心修行到了這個處所,可他們並冇有呀,我如果隻顧著本身冇有煩惱冇有痛苦,那我這是不是也算是無私的一種?
它們冇法突破思惟規律的樊籠,它們遇見甚麼就會本能去想甚麼,想了甚麼就會獲得甚麼心機狀況。
想要成佛,隻能去悟不能靠修,修指的是為了成佛,為瞭如何如何,我要如何,這是有目標的在求。
我感覺這就是極樂,心靈的極樂,因為我不再被世俗的那種認知習性所束縛。
正如我所想,一段時候後,我又從隻要歡樂的情感中跳了出來。
我以為修佛,明心見性,就是指破相以後不再被認知風俗擺佈的本身。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經,一悲一喜一枯榮,哪個宿世必定,法衣本無清淨,塵凡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鐘,都是癡人說夢。”
因為我曉得,我的情感來源隻是跟我想的事情有關。
以是,學佛不能成佛,而是連成佛也不圖以後才氣成佛。
換句話說,我借了佛法的認知,跳出了凡人的認知,現在我又從佛法的認知中跳了出來。
我不去想他死掉這件事情,我隻想與他在一起高興的回想,一樣是去想一小我,一樣是想他的好,獲得的情感卻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