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取勝有望,但逛逛過場還是要的。第二天一早,玄深就帶著這支低頭沮喪的步隊來到了中間廣場,比賽未開端,氣勢就已經弱了一半。因為馬飛燕的受傷,個人賽是五人賽,這個過場程思源就頂了上去走了。歸正都是輸,誰上場不都一樣?何況大師也冇把程思源這個修為最低的人當回事。
比賽一開端前任清閒和冷無雙向各自的賽台奔騰而去,隻要馬飛燕還坐在歇息區冇動。在程思源等人的呼喊催促下,馬飛燕才緩緩起家,六神無主地朝賽台走去。玄深看出了馬飛燕不對勁,在馬飛燕身後呼喊讓她放棄比賽算了,可馬飛燕彷彿冇聽到似的仍舊向賽台走去,玄深在台下搖了點頭,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嘻嘻。”
“那你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體貼很和順?你就承認了吧,放心,我不會奉告他的。”
不出料想,因為氣力相差較大,任清閒和冷無雙在賽台上對峙了半個多時候,幾近被壓著打,連還手都力不從心,終究元力耗儘,被敵手打下了賽台。幸虧二人隻是受了點小傷,冇甚麼大礙。
靜月庵其他四人分出兩個綠級美滿的去進犯冷無雙,一個綠級美滿和綠級中階的去進犯程思源。
程思源被冷無雙的話打動得都快哭了,冇想到這平時刁蠻率性的丫頭能在這類時候對本身不離不棄,能在本身山窮水儘時驀地回顧伊人還在身邊,能在塵凡孤傲路上有她相陪,能在艱钜困苦時候陪本身一起麵對,本身那脆弱的心靈能不敢動麼?
程思源和吳義都是第一次上場,表情卻決然分歧。程思源是感覺好玩,乃至神情還很鎮靜。吳義則是低頭沮喪,毫無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