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青蓮待月開_38VIP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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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我當傻子耍嗎?!”芳蕊夫人肝火中燒,素手一震烈焰刀,架上阿業咽喉。他的老婆卻俄然抓住刀背,指間頓時鮮血直流,她也不知哪來的力量,竟好似瘋了一樣不肯放手。

她聽了張從泰的話,皺眉道:“這鎮上能容得下我們的大院也隻要廖家,恐怕他們不久就會吃準我們的地點。”

烈焰刀鋒芒一現,瞬息便紮進了她的腹中。

“蓮?”她豎眉喝問,“這是甚麼意義?”

張從泰望著那死前還緊擁老婆的男人,歎道:“不管如何,這也是兩個不幸人,冇想到當年盛極一時的殺手,隱姓埋名逃至這裡,最後還是逃不出江湖仇殺。”

她癱軟著身子,見芳蕊夫人纖腰一彎,已然拾起烈焰刀緩緩向阿業逼近,不由泣道:“求你,不要再逼迫他……他底子不認得幾個字……這個‘蓮’字,就是我的名字。”

“業哥!”他的老婆見狀,不由哭喊出聲。此時繞在她腰間的彩練忽而收緊,“嗤”的一聲,便將她高高吊起,懸在了樹枝之下。

這時張從泰護著陳伯從大廳內倉促奔出,他一見此景,向陳伯低語幾句後,馬上趕至唐寄勳身邊互助。

那些人雙足才一落地,躲在暗處的唐門後輩牽動構造,頓時暗器急旋,進院者閃躲不及,竟被射成了靶子。此時唐寄瑤和唐寄勳也從側旁小窗躍出,見奪夢樓的人一時冇法入內,不由稍稍寬解。

芳蕊夫人不防他竟能生生掙斷彩練,見他來勢凶悍,身形緩慢後退,而手中烈焰刀迴旋而出,直飛向他肩頭。孰料阿業眼看刀鋒落下亦毫不躲避,那赤紅刀鋒正中他左肩,深嵌入骨,但他卻拚儘儘力撞向芳蕊夫人,右掌直落,重重擊向她的心口。

顧丹岩點頭,隨即回房將藍皓月抱起。她先前喝了寧神安睡的藥劑,迷含混糊隧道:“要去那裡?”

他的唇邊排泄血跡,忽而撲倒在地,用烈焰刀在泥土上胡亂地劃著,像是在寫著甚麼。芳蕊夫人飛身躍下,奔到他麵前細細打量地上的筆跡。藉著月色,模糊可見他不竭地寫著的竟是同一個字:“蓮。”

兩人俱是一驚,張從泰昂首見宅內一片烏黑,纔要發問,又見火線花叢先人影明滅,恰是唐寄瑤動員部下倉促趕來。

阿業瞪大眼睛望著她那張固然素淨但卻扭曲的臉,張著嘴冇法言語,芳蕊夫人擰眉勒緊他老婆脖頸處的白練,嘶聲道:“再說最後一遍,鬆竹庵!鬆竹庵!懂嗎?!”

中午臉上紅腫一片,一時之間竟愣在了原地,半晌以後才咬牙切齒道:“烈焰刀已經到手,留著這叛出奪夢樓的啞巴又有甚麼用?!”

此時被懸在半空的阿業老婆喉嚨間發作聲音,似是有話要說,芳蕊夫人一抬手,指尖射出一縷勁風,劃斷了縛住她腰身的彩練。那女子重重地摔下地來,阿業拋下烈焰刀飛身撲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張從泰點頭道:“雖是如許,但還是不得不謹慎為好。”

阿業雙目怒睜,但身形才一動,那縛停止臂的彩練間便多了一份力,一股陰寒直襲肩頭,讓他竟有力再舉刀。

“不識好歹的東西!”芳蕊夫人痛斥著,逼近阿業老婆耳邊,咬牙道,“快問他,鬆竹庵慘案究竟與他有甚麼乾係?!為甚麼那件事以後他就消逝無蹤了?!”

那女子已然呼吸短促,聽得芳蕊夫人如許發問,不由展開了雙眼,哀聲道:“業哥既聾又啞,底子不會明白你在說甚麼。他早就退出奪夢樓,走的時候除了那把烈焰刀,甚麼都冇帶走……如果你是要搶回烈焰刀,我們給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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