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多看,垂著頭走上前去,拿了一套潔淨的衣裳,替她換上,她的肌膚帶著淡淡的粉紅,乃至在某些敏感的位置還留下了一些含混的陳跡,我臉頰刹時羞紅,將頭垂的更低了些,立即將長袍係在了她的身上。
他俄然勾了勾唇角,眼底劃過一抹邪笑:“敢在朕的身上留下陳跡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既然如此,先滅朕的火。”
“皇上,你若想要,我去幫您請瑛朱紫來!”我儘力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腐敗,展開眼睛看著他。
我那裡還不明白?恐怕他體內的那藥還未完整散去。
“去將窗戶翻開。”
秦止麵色酡紅,目光迷離,整小我已然落空了明智,他降落的唇貼著我的耳畔道:“這後宮的女人,朕想要,就得給,瑛朱紫,哪及得上你好?”
剛好窗外一陣風吹拂而來,帶來了幾絲冰冷,就彷彿兜頭潑下來一盆冷水,我的認識刹時回籠了幾分,當我展開眼,恍然發明本身和秦止正在做甚麼的時候,心刹時就涼了。
瑛朱紫是這後宮裡獨一的妃嬪,聽聞是秦止的某個遠方表妹,長得也是閉月羞花,我就在想,既然她能做阿誰獨一,必定在秦止的心中有所分歧,這個時候,秦止大略也是情願她來服侍的。
“好自為之……”謝凝香沉默了一會兒,臉上的那不甘才垂垂地淡去,她俄然扭過甚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暴露一副如有所思的神采:“既然如此,沈芳華,你就幫本宮服侍好皇上吧。”
他的嗓音冇有波瀾,我曉得他的表情約莫不好,便謹慎翼翼的走上前去,拿起地上的衣裳,抖了抖,為他穿上,他的裡衣皺皺巴巴的,我躊躇了一下,伸手替他撫順,卻一個不謹慎,觸碰到他胸前的肌膚,我觸電般的將手給猛地縮了返來,忙將頭垂低了。
這猝不及防的一下讓我刹時復甦了,我揮手就要將他推開,誰料他反手將我扣住,我一昂首,正撞進他的眼睛裡。
“除了你,還能有誰?”秦止連一個眼神都冇有給她,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鼓了起來,神采沉的駭人,恐怕要不是顧忌太皇太後的身份,怕是會直接拿出劍,當即就告結束她。
我在寢殿的內裡足足守了一個時候,內裡的低吟聲才垂垂地止住,我的內心莫名有些發沉,總感受有甚麼正在分崩離析,這一個時候裡,我清楚的明白現在內裡正在產生的事情我隻能裝聾作啞,如果泄漏出去了半個字,第一個死的就是我。
她一聲令下,我又倉猝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陣風剛好從屋外襲來,將屋內這奇特的香氣吹散了些,我臉頰的燙意也垂垂地涼了,正在這個時候,床上躺著的秦止俄然翻身坐了起來,整小我的氣味沉得有些讓民氣慌。
拋下這話,她揚長而去,留下我和秦止二人在這充滿了含混與慾望糾葛的房間裡,我候在一旁,沉默著冇有說話,這時,秦止扭頭看向我,眸光一動:“替朕寬衣。”
也隻是眨眼的工夫,他勾唇一笑:“但是朕現在是復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