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伏法,驪珠公主可算擺脫了,放心吧,等公主去了南梁,我必然好好幫手陛下。”
陳九州轉過身,神采平靜。
陳九州並未答覆,目光持續往前,他瞥見了一隊整齊的人馬,為首的,是一名身穿儒袍的年青人,站在府邸門前,很有幾分意氣風發。
陳九州冷著臉,緩緩踏步而出,本來還在扯高氣揚的魯敬,待看到陳九州以後,驚得倉猝放手,狼狽地退到一邊。
陳九州心底有些不爽,受內裡百姓的鳥氣也就算了,回到府邸,連自家的奴婢也不待見,樹倒猢猻散了。
陳九州一死,魯家勢需求一飛沖天,說不定今後還能取而代之……
單單看夏驪的神采,陳九州便猜出了苦衷。
彷彿那位原仆人,是最喜好動不動踹腳的。
“我也在考慮。”陳九州誠懇答覆,“但不管如何樣,你都不能去做世女。真有東楚亡國的那一天,我會想體例,帶著你們這對姐弟一起走。”
“不消,驛館裡的梁使已經等好久了,公主便直接去那邊吧?說不定畫個公主出浴圖,會更加討喜。”
在府邸前,看得心驚肉跳的十幾個護院,在聽到陳九州的話後,倉猝提著鐵棍圍了過來。
“我回府沐浴換衣。”夏驪神采淒然。
“我說過,讓你不去了。”陳九州剛抓住夏驪的手,卻被夏驪倔強地一下子擺脫。
連夏驪也忍不住轉頭。
遠遠瞧去,哪怕是夜晚了,仍然有很多婢女護院,打包著瓷器書畫,驚驚乍乍地往外跑。
陳九州握著拳頭,渾身顫栗。
“你百口死了我都不會死。”
“若不想去南梁,那便不去。”陳九州理了理衣服,凝聲開口。
“你幾品官?”陳九州答非所問,冷冷看著魯敬。
魯家最無恥之處在於,生三個女兒,兩個嫁給了藩王,剩下最小的阿誰,傳聞籌辦要嫁給小天子,保魯家繁華著花。
“陳九州,你這是做甚麼!”夏驪在旁,神采也帶著焦心,她是曉得的,魯家必定和南梁有某種和談,獲咎魯家,極有能夠會惹怒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