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和有些無語,“陳相,你……不能以常實際之。”
“左龍,隨我去一趟英烈祠吧。”
“陳相放心,不但是趙麟,前兩天老裴返來,也一同去練習了,傳聞結果不錯。”
“陳相,不回府嗎?”
“各位前輩,你們若要再上場廝殺,秘聞於心何忍。”陳九州苦笑,“本日來此,實屬馳念各位前輩,來同飲幾杯。”
按著當初的建議,這些老卒便守在英烈祠,英烈祠中間,彆的建了個小莊子。
“我去買豬肉!對了,陳相喜好吃肘子,我多買一些!”
“陳相,請入坐。另有那位金弓將,你也莫站著,我等喊你,陳相不敢罵你,存候心!”
無當虎士,便是先前遴選的一萬精銳,跟著幔布的製作,以及漸漸強化的練習,已經變得越來越可駭。
跟在一邊的左龍,恐怕陳九州凍著,倉猝追前兩步,披上了一件大氅。
“老賈,莫要再拍秘聞馬屁,說閒事。”陳九州有些無語地打斷。
東楚英烈祠,在楚都右麵的山腳下,即便是夏季,還是是香火鼎盛。
“你們莫吵!”於正低喝了句,倉猝把陳九州請入祠堂裡。
老卒有功,陳九州並不鄙吝,給這些人的撫卹,起碼是其他楚士的三倍之多。
“賈和,能不能策反?”
等陳九州收到亡國軍在徐國駐紮的動靜,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情。
陳九州嘲笑,“六十萬打三十萬,還要請外援?”
“呸啊,老胡,你哪天不飲!我看陳相發給你的撫卹,都他娘讓你喝到肚子裡了。”
賈和點點頭,神采也變得當真起來。
隻可惜,那一會為了共赴國難,八千老卒赴死,就義在楚江上。到了現在,隻剩上麵前的這些人了。
陳九州轉頭笑了笑,“左龍,你也過來吧,等會記得,多敬前輩們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