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誰，嗯？”

半晌。

“下車吧，我的皇後。”

爾雅明顯有些猜疑，甩了甩腦袋：賣給誰？

鳳皇也不答，隻是拉起衣袖，暴露一圈發青發紫的牙印，她倒抽一口氣，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眼圈驀地又紅了。“你……我，我有藥。”

“且慢。”鳳皇俄然打斷了他。“朕很獵奇，你篡位勝利後是要自主為王還是另有籌算？”

這些天然冇需求同清鳴說，以是鳳皇隻是閉了閉眼，閒適道：“不說這個了，歸正不急。說不得朱相有更合適的人選，皇後也未見得就是你。你看不上皇後這位子，莫非我很看得上你麼？”

一向舒暢地躺著的鳳皇俄然拉掉素巾，一臉正色，慎重道：“當然。小拙，回宮之前這段時候你必須跟著我。”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政事，她似懂非懂，模糊想起了甚麼，“啊”了一聲道：“他是害死你母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