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語氣頓了頓,隨即又道:“你們這靈鶴穀實在是個不錯的處所,若好好清算清算,也可成坐鎮一方的大仙門。”
那長老嘲笑:“你不肯意?”
“大膽!”
陳鶴年遲疑半晌,終究還是硬著頭皮道:“此人是我靈鶴穀長老上官祿的兒子,若道友仍不解氣,我可將上官祿押來,任憑道友措置。”
“看來,還是隻能從那些後生裡頭挑。”
出世走一遭,葉塵天然不成能真的隻是無聊,既來這仙界,便冇籌算讓著仙界承平。
眼下,美滿是一副爛攤子。
那行人一進大殿,便大聲喚了一句。
此人明顯還不解氣,非要從靈鶴穀這本就不剩下幾根毛的敗落處所再扒下一層皮來。
“來人,杖責八百!”
除了這幾個身著道袍的以外,在他們身後,還架著一青年模樣的人。
與靈鶴穀穀主陳鶴年一樣,都是地瑤池修為。
上官祿隻當這話是笑話。
但比起葉塵對靈鶴穀有所垂涎的猜想,上官祿還是更情願信賴,葉塵真的隻是閒得無聊。
陳鶴年咬牙好久,這才下定決計,終究道:“我靈鶴穀前日獵殺到一地瑤池大妖,道友若不嫌棄,可多供奉道友一成!”
人已被打了個半死。
再顧不得其他,上官祿雙目猩紅,瞪眼著麵前世人,低吼道:“這是誰乾的!”
天門山長老得理不饒人,目光戲謔,盯著陳鶴年。
來者著裝各彆,皆是一身道袍,很有一代宗師的風采,隻是那一身修為,就實在顯得與這做派不相稱。
隻是,與陳鶴年這藥罐子分歧,這些人的根柢,多少還是要比他強些的,氣力天然也有差異。
“陳鶴年!”
“如何?”
來者世人這才暴露笑容。
剛一入殿,他便看到殿上那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身軀,不由得愣在原地。
“還不敷。”
盤活一個靈鶴穀,可比當初坐鎮青雲宗要難很多,當初的青雲宗雖青黃不接,可好歹另有個三大宗的名號。
次日。
陳鶴年躊躇:“此事……”
隻不過這些年靈鶴穀不複當年,連弟子都不剩下幾個,早已冇了淺顯弟子與真傳弟子的彆離,這些獨門獨院的弟子寓所,也便空了下來。
“看來,還真不是件太輕易的事。”
這些是天門山的人,與靈鶴穀捱得不遠,常日裡打壓靈鶴穀的,就數他們最喜好著力。
上官祿出言回絕,葉塵卻並不感到不測。
上官祿也不知該作何神采。
他笑了笑,又道:“你比你們阿誰穀首要來得更好些,起碼更能入我的眼。”
此人他當然熟諳,恰是靈鶴穀的弟子,且還不是普通的弟子。
陳鶴年趕緊點頭,拱手道:“天然不會!道友既然想要,我雙手奉上便是。來人,將上官祿押上來,管束無方,必須重罰!”
這話,實在讓人難以佩服。
本來,他也隻是想隨便討要點兒好處,此事就算告終。
不過他也並未接這話,反倒話題一轉,道:“鄙人實在不明白,道友來我靈鶴穀,到底是想要做甚麼,我們這處所還不如山下城池當中那些富戶來得讓人垂涎,實在不值得道友惦記。”
幾個年青人將那被打得早已不知死活的青年架了上來,順手扔到陳鶴年麵前。
此人看著非常慘痛,渾身是血,早已不省人事,就連身上的骨頭都被打斷了大半,隻看著就叫民氣底發寒。
陳鶴年手掌猛地一按,上官祿肩頭遭到巨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