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祿不免擔憂道:“若與這報酬伍,恐怕……”
要提及來,以上官祿的見地,所能想到的最可駭的事又能有多離譜,連他本身都感覺有些上不得檯麵。
還是靠著一身靈力修為,方纔勉強可將其單手握住,單單是這重量,就足可壓得過人間任何一種靈器。
白衣……
上官鴻迴應道。
話語落。
這類人,實在過分傷害。
直到這一日,終如葉塵所言那般,靈鶴穀,亂了。
葉塵順手一拋,道:“這鐵鞭你收著,可保性命。”
與上官祿分歧的是,上官鴻反倒是一副淡定模樣,好似底子冇有在乎葉塵的身份普通。
這話是上官祿一向信奉的。
稍作歇息後,便又拿起地上那一杆大槍,開端揮動起來。
反倒是他對這看不出半點深淺的白衣墨客,更加感覺驚駭了,哪怕此人向來冇有在本身麵前發揮過過分驚天動地的神通。
上官祿起家:“道友另有何叮嚀?”
思過崖上日子過得很快。
感遭到手中傳來的分量,上官祿此時卻有些遊移了,躊躇再三以後,畢竟纔將這幾日想說卻冇敢說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道友與我不過萍水相逢,前後幫我們多次,還願將這珍寶借給鄙人,若無所圖,鄙人實在不信。”
葉塵稍估摸著日子,嘀咕道:“過幾日,這穀中就該亂了。”
若他們熟諳的葉塵不是傳說當中的阿誰大魔頭,虛驚一場,天然是最好。
可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
能想到最可駭的事?
緊接著,又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上官鴻普通,小聲嘀咕著:“十萬年前阿誰大魔頭,叫甚麼名字來著?”
“對了。”
語罷。
上官祿錯愕,更多的,則是惶恐。
上官祿皺眉,實在想不通,葉塵這話有何深意。
“我如果冇看錯的話,你該當是火德之身。”
這些事情真假不得而知。
三界傳說當中,葉塵絕對稱不上是好人,可這麼長時候相處下來,上官祿倒是真不感覺他如世人傳言那般,是個大魔頭。
葉塵俄然停下腳步。
葉塵倒是一笑:“你若冇這設法,那纔是不對。”
上官鴻麵色有些嚴峻,警戒問道:“可他不是早該死了?”
上官鴻點頭。
葉塵思忖半晌後,又道:“過幾日穀中必亂,到時候,你便下了思過崖,該如何做該當不消我教你。對了,為求安身,我再給你個防身的東西好了。”
隻剛一動手,他便覺手掌一沉,幾乎冇托住。
上官祿天然也曉得,本日,該是下思過崖的時候了,至於陳鶴年那麵壁十年的號令,在上官祿聽來,不管是威懾力還是佩服力,都遠不如葉塵。
並無其他事做。
這幾日,再不見葉塵來,他們在這崖上隻顧一日複一日修煉、練槍。
不過,若由此推斷,也不見得此人就是個實足的魔頭。
上官祿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葉塵又是莫名一笑:“細心想想,你能想到這全天下最可駭的事是甚麼,那便是你我要做的事。”
何況,仙界另有很多關於那魔頭的異聞,也一向為人所津津樂道。
另有三萬年前,又是他一小我,將這三界攪了個天翻地覆。
麵對上官祿的猜忌,葉塵倒是冇有任何不快,隻道:“戔戔一個靈鶴穀,還入不了我的眼,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不過,靈鶴穀這處所,另有你們父子二人,我是要用的,有天大的事,需你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