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充、董謁挖苦郭瓊之時,弇清心、孟奇川早已將杜震扶起。
再看郭瓊倒是身材垂垂卸力,孟奇川、弇清心、李充、董謁看著郭瓊與杜震非常,都是大呼一聲:“不好!”
“孟前輩……董公子所言……你是要如此嗎?”楊章本不肯信董卓之言,但方纔孟奇川言語支吾,較著有事坦白,眼下更是單獨做主,便要帶震兒拜彆,更不準本身伴隨,這真也無異於囚禁了,楊章如何不發此一問?
董卓與楊章趕了幾步便到了他們近前。董卓道:“我義弟他不想走,誰也不能帶他分開。”
孟奇川情急之下,便要用竹筒去砸杜震手掌。弇清心急叫一聲:“大哥,不要”她一是怕孟奇川砸廢杜震的手,二是記起當年霍伬北隔物便能吸陽,更是怕大哥也被他吸些陽氣。弇清心自是不怕這邪陽功,正欲親要將杜震與郭瓊分開,杜震倒是癱軟在地上,二人之手也是天然脫落。郭瓊身子突打一個顫抖,在看杜震,已是再次昏倒。
而郭瓊平素大大咧咧,更是機遇偶合才入道,他的脾氣對這些細枝末節更是從不在乎,是以從不聚固陽氣。不過郭瓊畢竟不是巴烏,被杜震一吸,他便立即變更體內真氣與杜震體內那股邪陽真氣對抗,杜震也畢竟不是霍伬南,他如何曉得利用邪陽真氣?一番較衡下來,杜震也並未吸去多少。
本來李充曾用戒心尺與霍伬北比武過,雖則被他吸陽,但李充曉得固陽,便是將陽氣聚而不散的工夫,是以纏鬥一時才被霍伬北得逞。
楊章那裡聽得出來。震兒六歲之前,兩人同睡一床,便到現在也是同屋而住,每日三餐必在一起,本日說走便走了?金童山與玉女峰路程上雖是不遠,倒是震兒未愈之前不能相見,誰又曉得何時才氣相見?他雙目墜淚,如串兒直砸到空中上。
董卓一眼看出孟奇川所想,便是提示,他大呼:“義弟,他們是要把你囚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