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桑科盛事更是兩地諸羌各部頂尖猛士前去參與,杜震雖是甚有策畫,不過此次他想要摘冠之言卻也是有些托大,董卓自是對這競技之事全無信心。
董卓又道:“阿者者,此次桑科之行,你去也好,若那滇拓再想難堪杜震,有你在他身邊倒也能護他全麵,畢竟先零滇那與你爸部也有些交道,自是要看你的麵子。”
隴西各位首級倒是想著:這滇那先零羌在隴西一支獨大,此番起事畢竟結合了武威郡諸羌,他滇那倒是不敢妄自做那統帥了,便要通過看似公允競技的體例獲得統帥之位。不過此事他卻隻與武威羌首商討,而不與本地羌人商討,還真是冇把隴西彆羌看在眼裡。唉,誰叫本身權勢不如人家。
董卓聽完,當下心中一驚,隴西各部首級也是駭然。
他說完便一招手,隻見四個羌兵抬著一隻龐大的鐵籠走入場中,世人定眼觀瞧,竟有一隻大鳥囚在其內,那大鳥站在籠中,身子足有丈餘,現在它正目露寒光,嗆低著頭,似是要收回猛擊,正在世人驚詫之際,它俄然乍伸雙翼,雙翼律動般擺了幾下,“砰”的一聲,便撞在鐵籠之上,隻震得籠子搖擺起來。它竟是如此凶惡,見到人便要進犯。
北宮香笑著回道:“他是我爸部的部下,是我北伯伯。”
杜震不肯說話,隻將頭側向一邊,似是受了委曲。北宮香也很有些不歡暢,她道:“你們都是漢人,你就不能像資富一樣,大氣些嗎?”
“資富也說是我對吧,杜震真是不識美意。”北宮香氣道。
北宮香往那首級大眾看了幾眼,便對著杜震邊笑邊與他指道:“杜震,我爸部,那是我爸部,我爸部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