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拍桌子,怒道:“孫羌自是當死,可你也要想想本族人的性命。”
其他九部首級擁戴道:“也好,恰是要去見見滇那首級。”他們觀訪大會是假,去與滇那和議纔是真,畢竟此事也籌劃了幾月之久。
他道:“董卓,你可曉得我們先零早已抗漢多年,便是皇甫規、張奐都要動真,此次義事也是要為,孫羌殺我們羌人三千,我們定要讓他了償血債。”他倒是避開好處豆割之事,將事情引到羌漢兩族的仇恨上來。本來此次起事便是以孫羌溺殺羌報酬由頭,鼓躁彆羌義憤。
董卓昂首看他一眼,杜震這幾年雖是身高躥起很多,卻仍舊身形薄弱,他蔑笑道:“便是你去,也是徒勞,這可不是動動腦筋就能辦好的事情啊。”
董卓這番話倒是向諸位首級道明,皇甫規絕無能夠再來懷柔。
“我倒也想如此,但是,他先零羌內兵多將猛,我恐怕我們這些家兵倒是不敷他們瞧的。”
羌人一走,一家仆立至董卓麵前,問道:“義兄,我隻聽過這鴟苕大會是他先零羌本族的一件盛事,也是從未見過,究竟是如何的,倒是令你這般擔憂?”本來這家仆恰是杜震打扮,他在在一旁陪侍,倒是將全部酒宴過程看在眼裡。
“冇事,我去看看狀況再說,或許便能想些對策出來。”杜震又道。
董卓看滇真臉上變色,更狠道:“張奐大報酬人剛正,自是不會與孫羌同汙,你們也彆想著他能帶著朝廷物質來安撫你們,實不相瞞,張奐大人早已知會與我,要我阻你們起事,他言如果此事不成,便會結合段熲,此次定要將你們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