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二人聞了,不由立時驚聲出口。
林有悔對此人微微一笑道:“道長,還未就教您是?”
林有悔聽了,瞬時臉紅起來,不好再言,杜震也是低頭不語,含光露看他兩個,輕捋髯毛笑言:“更何況此次獵妖,也是可貴的機遇,我這徒兒能切身曆練一下,那是最好不過。”
杜震昂首問道:“徒弟,這大妖之事,你可有些端倪了?”
含光露站起家來,悄悄刮她鼻頭,笑道:“你這小丫頭,明知他是用心躲我,還來此一問?”
含光露輕聲嗯了一字,突轉話題道:“你們看這碧塘如何?”
林有悔明知故問道:“哦,本來是監院道長,叨教當家道長可在?”當家道長便是道觀中的方丈大徒弟。
峯迴路轉,繞過北峰,向東索去,直行了四五裡路,夜色漸漸黑下,便在林有悔正要開口抱怨之時,一處深深深穀,內裡一窪碧塘,周遭足有二三裡之大,便呈現在他二人麵前。
仍然無人回話。
更加吸睛的是,就在那碧塘水邊,一處篝火正燃著,中間一人戴著鬥笠正自垂釣。杜震見了便與林有悔笑笑道:“悔兒,到了,就是此處。”
監院道長回她道:“本觀當家的誓斎道長早在月前便入關靜修了,現下幾時出關還未可知。”
兩人翻身而出,向著後山便去。一起之上,但見穴洞如天上繁星之多,有些較大,有些則小到隻能容下一人之身,想來都是古往的道修們來此清修的地點。
杜震、林有悔聽他之言,細看塘水,隻見碧波微漾、水清見底,魚兒群遊、海草石子儘收眼底,真是修身養性的好地點,便回道:“好水好塘。”
監院道長旋即回身拜彆,杜震見他走遠,忽拉住林有悔衣袖道:“悔兒,我們快去後山,徒弟在那等咱呢。”
林有悔笑道:“好,先與你師附會和,再做籌算。”
林有悔見了,上前一步便推開房門,屋內果是無人。
那道長聽她問起,再頓首道:“女居士,小道是本觀的監院。”
含光露聽了便惱道:“大妖便在這崆峒山的地界上,問道觀不聞不問,還用心避開老夫,今後我定要找王玄甫算賬。”
杜震笑道:“徒弟,這問道觀的當家道長用心閉關躲你,其下天然是無人理睬你了。”
含光露摘下鬥笠與她笑道:“觀中無人理我,過分沉悶,便出來走動一下,誰知這裡有水有魚兒,老夫乾脆釣它幾尾。”
杜震輕聲回她一個“嗯”字,兩人便一先一後,出後室,找至北牆。丈餘高的院牆,杜震微一墩身,雙腳用力一縱便即上牆,想是踏木的神通對他輕身大有晉升。他在牆頭之上向下拉手,拽住林有悔,將她一提,也便上了牆頭。
現在,俄然一厲聲傳來,“望駕後山仙家之地,何人在此鼓譟?真是天大的膽量!”(未完待續。)
現在杜震俄然開口言道:“或許徒弟一時沉悶,四下逛逛,道長請回吧,我兩個就在此處等他。”
本來那垂釣之人恰是含光露。他二人走上前去,林有懊悔恨道:“你這老頭兒不好生在觀中等我們,怎一人跑這麼遠來垂釣?”
含光露持續言道:“我看這問道觀不但是不管不問,更甚有姑息養奸的懷疑,搞不好這大妖與他們另有些乾係。”
入得問道觀中,諸羽士正在大殿誦經,一紫袍道長迎上杜震二人,要帶他們去後殿尋含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