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大堂,入後室,內裡十幾間房屋,監院道長引二人到一室外輕釦兩下房門,口上叫著:“含老幫主,您的徒兒來了。”
現在,俄然一厲聲傳來,“望駕後山仙家之地,何人在此鼓譟?真是天大的膽量!”(未完待續。)
林有悔聽了用心問道:“獵師幫怎也號稱天下第一大幫,這小小的問道觀,竟敢如此慢待含幫主你?”
林有悔聽了,瞬時臉紅起來,不好再言,杜震也是低頭不語,含光露看他兩個,輕捋髯毛笑言:“更何況此次獵妖,也是可貴的機遇,我這徒兒能切身曆練一下,那是最好不過。”
含光露摘下鬥笠與她笑道:“觀中無人理我,過分沉悶,便出來走動一下,誰知這裡有水有魚兒,老夫乾脆釣它幾尾。”
“啊?”他二人聞了,不由立時驚聲出口。
含光露聽了便惱道:“大妖便在這崆峒山的地界上,問道觀不聞不問,還用心避開老夫,今後我定要找王玄甫算賬。”
監院道長回她道:“本觀當家的誓斎道長早在月前便入關靜修了,現下幾時出關還未可知。”
林有悔聽了驚奇道:“甚麼?你安知他在後山等我們?”
林有悔對此人微微一笑道:“道長,還未就教您是?”
林有悔聽了言道:“我與震哥哥來之前也已是猜到如此,妖物在此,問道觀卻假裝看不見,反而要獵師幫的人出麵,內裡定有蹊蹺。”
仍然無人回話。
杜震、林有悔聽他之言,細看塘水,隻見碧波微漾、水清見底,魚兒群遊、海草石子儘收眼底,真是修身養性的好地點,便回道:“好水好塘。”
含光露答道:“你這小丫頭過分奪目,必然會怕今後難再尋我,你的情哥哥本領便學不到了,是以你纔不會等閒撇開我呢,你說我講的對還是不對?”
杜震畢恭畢敬回他道:“有勞了。”林有悔也道:“多謝道長。”
含光露輕聲嗯了一字,突轉話題道:“你們看這碧塘如何?”
林有悔點頭笑道:“哦,本來如此。”她說完便看杜震一眼,杜震也還與眼神,表示心知肚明。
本來這王玄甫不虧為道門的北祖,很多長江以北的宮觀祠庵,堂閣館院都是打著他的燈號收徒。
林有悔明知故問道:“哦,本來是監院道長,叨教當家道長可在?”當家道長便是道觀中的方丈大徒弟。
杜震昂首問道:“徒弟,這大妖之事,你可有些端倪了?”
杜震不解問道:“徒弟,此事關王玄甫乾係?”
監院道長驚奇道:“咦,明顯含老幫主在其間歇息,怎不見了人?莫非他單獨拜彆了?”
林有悔笑道:“好,先與你師附會和,再做籌算。”
杜震笑道:“徒弟,這問道觀的當家道長用心閉關躲你,其下天然是無人理睬你了。”
林有悔聽了以後,俄然想起甚麼,遂問他道:“對了,你安知我二人必然會追你而來?”
含光露點頭道:“他那裡是閉甚麼關,我兩個八鉤長老出事以後,誓斎道長便跑了,底子不在觀中。”
含光露氣道:“問道觀也是座子孫廟,是他王玄甫的徒子徒孫掌管的,這便是徒弟不正,門徒更歪。”
監院道長聽了也便回道:“也好,二位可彆亂跑,我去讓夥房給你們籌辦些素麵齋食。”
兩人翻身而出,向著後山便去。一起之上,但見穴洞如天上繁星之多,有些較大,有些則小到隻能容下一人之身,想來都是古往的道修們來此清修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