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陳三屋裡,他已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安妥。
“大半夜的兩個陌生的壯漢給奴家守門,這傳出去奴家的名節可如何辦呀!”
奇特,非常奇特!她很少會有這般入迷的模樣。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柳蠻也困了,整小我縮在被窩裡,一會兒,垂垂睡著了,又成了一個大貝殼的模樣,伸開蚌殼將徐長老包在懷裡,如同抱著一個略微大一點的大狗熊娃娃一樣,心對勁足的蹭了蹭,熟睡了……
屋裡的氛圍皆有些凝重。趙柯歎了一口氣:“陳兄弟,你先歇息吧。人各有天命,你也無需過分掛懷。”
駱薑楠一看便明白這是趙柯的意義。不由苦笑了一下:“柳女人多擔待。”
這都甚麼亂七八糟的!
“我有些獵奇那位州府來的趙大人……七日前在做些甚麼。”
柳蠻見他這幅模樣,頓時又一伸爪,毫不客氣地拍了徐長老的小腦袋:“阿昭,小小年紀想甚麼呢!我擔憂他把我扔牢房去了!那邊但是起過火的,萬一複興一次,我不就也燒成碳了嗎?!”
那兩尊門神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柳蠻端著水走進屋子,想了想又推開了窗戶,探出腦袋對他們道:“二位大人,你們結婚了嗎?”
柳蠻又道:“你還記得阿誰趙柯對我說的話嗎?他說‘女人之前就與山賊綁架一案多有連累。既然此案已結,女人籌算南下尋親,現在說是給駱捕頭送土特產,可為甚麼你一返來,大牢就失火了呢?’”柳蠻頓了頓,減輕了語氣,“南下尋親!加上在驛站的那一次,我們一共隻和這個趙柯見過兩次麵,他如何曉得我要南下尋親?!曉得我們要南下尋親的隻要縣衙裡的人以及大柳樹村的唐大娘他們。這個趙柯,他本日纔來到南屏鎮,並且在今晚審判之前,我們與他並未在南屏鎮見過麵,他又是如何得知我要南下尋親?!難不成縣令大人給趙柯的拂塵宴上,還會特地提及一個柳蠻女人要南下尋親的事?”
次日淩晨,堆棧正堂裡正吃著早餐的柳蠻遠遠地就瞥見站在門外的駱薑楠,看模樣,他是一宿冇睡。柳蠻正撕著蔥油餅,儘力將嘴裡的嚥下去,這才道:“駱大人,您就算想死也要挑選一個舒暢的死法呀,比如吃東西撐死都比不睡覺困死要強啊。”
徐昭翻了個身,不想跟這個無恥的人麵劈麵,低聲飄來了一句:“如果他想對你做些甚麼,門外那兩個不恰好就是虎倀了嗎。”
世人立即去了後院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