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秋拭去嘴角酒漬,道:“方纔模糊聽得二位客長似是為尋小女子而來,不知有甚麼處所小女子能夠效力的?”
鬼域堆棧的老闆娘人稱“鬼娘子”冷若秋。八年前她來到這裡建立了鬼域堆棧。她收留逃亡到此的江湖人物為他賣力成為她的殺手。大要上以堆棧餬口,背後裡實在接江湖暗花。隻要出得起價,不管吵嘴兩道,正邪幫派。冷若秋都有體例讓那小我永久消逝。鬼域堆棧風頭一時無兩。
女子嬌嗔道:“客長好說,恰是小女子。”
隻聽得一陣降落的響聲。斷左臂的梵衲已放開了小二,伸手在空中一抓。手中已多了一枚藐小的銀針。
“老闆娘。”小二還是一臉驚駭,倉猝躲藏到女子身後。
“不知二位客長找誰?”小二道。
大漠中的“鬼域”。
二人找了靠門口的位子坐下,斷右臂的梵衲道;“找你們老闆娘。”
“是甚麼人偷襲灑家?”斷左臂的梵衲怒道。
“好,老闆娘果是真女中豪傑,不枉我們兄弟二人千裡迢迢來到這裡。”斷右臂的梵衲也自乾了一碗道。
但是老天老是很奇特的,看似毫無但願的處所卻又在謀個角落絕處逢生。
“等個球,龜兒子的,灑家明天來有找她有大大的好處,那裡有讓灑家等的事理。”斷左臂的梵衲喝道。
大漠向南五千裡便是一片小小的綠洲。這裡對於萬裡黃沙的大漠而言雖是個彈丸之地,卻也足以讓人歇一口氣,停下腳步彌補食品和水再走。這片綠洲離邊關不遠,出了關,倘若要去大漠,那這裡定是必經之路。一些來往於中原和西域的商旅更是這的常客。對他們而言這裡就像是戈壁中的一汪清泉。
斷左臂的梵衲定了定神道:“你就是冷若秋?”
“來來來,本店有上好的女兒紅,三十年陳釀的汾酒,純粹的西域葡萄酒咯。客長內裡歇歇腳咯。”堆棧門前一小二賣力的呼喊著。堆棧屋頂上打著一麵幡子,上麵寫著“鬼域堆棧”。固然這間堆棧的名字不太討喜,乃至讓人一看就不想出來。可這四字招牌在江湖上的名聲卻清脆的緊。
隻見一女子徐行走了出去。斷左臂的梵衲看的癡了,麵前的女子彷彿畫中走出來的普通。柳葉彎眉,雙目中流露著勾人靈魂的神采,渾身裹著黑紗,半露酥胸,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不能說是絕美,但卻有如酷熱戈壁中的一陣清風,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溫馨感受。
這裡叫作“鬼域”。走過了鬼域路,是再世為人還是打下天國就不曉得了。但是起碼在鬼域路上你還是你。就像這裡一樣,分開了綠洲就是戈壁,走進戈壁是生是死就不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