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貓提了提神,盤腿而坐,雙手在空中劃了個圈,捏了個決,放在雙膝上。他感受氣海以內尚存幾分內息。他遲緩的讓氣在體熟行至一個周天,最後又彙至氣海,周而複始。他這是在運功療傷。
“你哪找來這些草藥的?”阿貓問道。
晨光的微光一道一道,照進洞內。
“阿貓,你等著。”阿狗俄然喊了一句,便一起小跑,奔出了洞外。
“小小年紀倒還認得草藥。”阿貓道。
過了一會,他腦後漸有青煙冒出。他感到氣味漸強,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任由內力在體內運轉。
“冇事,儘管來。”阿貓挺了挺胸脯道。
光灑在阿貓的身上,阿狗這才完整看清楚了他身上的傷痕。身子上冇有一塊處所是冇有被傷到的。有些傷口似本已癒合,可又從中間裂開一道小口兒,往外滲血。傷是短長的處所乃至能夠看到些微的骨頭,觸目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