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顆綠油油的香蕉樹被炸得飛了起來,大片大片的香蕉樹葉,化成無數的碎片在半空中翻滾,嚎叫,墜落……
很較著,對方驚呆了0.5秒鐘,然後快速扣響扳機———與此同時,蔣超也扣響了手中的扳機——
“如果不能將他一槍爆頭……”
然後,他手腳並用往前爬,想去撿炸彈,拉引線。
槍彈敏捷穿過平頂帽,然後打進前麵的一顆大樹杆裡。
暴徒竭斯底裡地祈求著,恐怕蔣超一言分歧再紮他幾刀。
兩顆槍彈同時向分歧的方向打擊,並在中點線擦肩而過。
“你籌算……”朱星彷彿明白了。
朱星持續報測距,“七點鐘方向,間隔276米,機槍手二名……”
蔣超對準他眉心的同時,對方也發明瞭他。
暴徒猝不及防地轟然倒地,手裡的炸彈也隨之滾了出去。
“咱爸說過,我們能夠做得更好!此次能不無能掉這個偷襲手,就靠你的腦筋和我的心了。”
“搶我帽子乾嗎?”
“走。”
他的四周,躺著幾個渾身是血的武特和特種兵,另有一群被炸死的暴徒。
遠處麋集的槍聲,垂垂地稀少起來,看模樣是節製住這幫暴徒了。
暴徒很放肆,趴在地上噴了一口血後,又抬開端看著蔣超大笑道。
“操!差點冇命了!狗日的!”朱星驚魂不決的坐在地上,摘下平頂帽說道。
“走!”
另一顆槍彈,從蔣超耳旁吼怒而過,並打進身後的泥土裡。
“冇有如果!乾吧!”
“說!”
“咳”
蔣超望著那顆與他擦肩而過的槍彈,長舒一口氣道:“剛纔,就差那麼一點點,以是,我也隻是幸運罷了!”
在肯定他斷氣後,蔣超直接癱坐在泥地上。
直到他嘴裡的牙齒全數打脫為止,打得蔣超的拳頭都是血跡後才停下來。
蔣超一把將他砸在地上,抽出一把軍用匕首就猛地插入他的大腿處。
“呸…是我又如何樣?哈哈哈!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們陪葬!特種兵,很牛逼嗎?哈哈!”
“我、我服了!我說、我甚麼都說……啊!”
朱星的平頂帽剛暴露頭,就健壯地捱了一槍。
“我再上去看看。”
太驚險了。
蔣超神情嚴厲地把他帽子摘下,然厥後放在他的手上。
“這裡環境這麼差,能見度又低,你有幾成掌控?聽剛纔的槍響,那狗日的起碼在四五百米的間隔外,並且是製高點,偷襲視野也開闊!”
蔣超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直接把他踢出好幾米遠。
“你舉帽子,我來射擊。”朱星不假思考地又把帽子戴上。
“早晨視野不好,又是兩邊混戰,臨時找不到。”朱星吐著口裡的泥沙說道。
“我是偷襲小組組長!組員朱星聽令,把帽子用槍頂起來,給我舉好!”
“班長!!”
“你還冇找到阿誰偷襲手嗎?”蔣超趴在小坡上麵,心不足悸地問道。
朱星一邊說,一邊往上爬。
不殺他,但是折磨他!
然後拍了拍帽子上的土渣,又重新將帽子帶上去。
燒焦的地盤上,散落著零散的血淋淋的斷手斷腳,一個滿臉是血的逃亡之徒,拿著一個小型炸彈,站在一具炸得臉孔全非的屍身前仰天大笑:“同歸於儘,我要和你們同歸於儘!哈哈哈!”
蔣超乾咳兩聲,忍住笑,道:“槍聲貌似越來越狠惡了。”
那人穿戴叢林假裝衣,藏身於灌木叢裡。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