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妃位。”念著幼時的情分,他直接封她為妃,再不受寵,也不該是被宮人給欺負了纔對。
“就,在宮裡的時候。”
安柔天然不曉得孤星城所想,隻是她向來會惹他不高興,倒也習覺得常了。
安柔低垂著腦袋,更加不安了,乃至於身子都微微顫抖著,“不,不是的,隻是夫君既然不要安柔了,那便不如休了安柔,還安柔一個自在身。”
他力道極大,像拎個小雞崽似的,一下就將安柔給提溜了起來。
她昨個兒何時與他說的?
糟了!又在他麵前肇事了,又該被他嫌棄了!
戔戔幾小我伢子,旁人抓起來也許吃力,可對於曾經的獄血教教主而言,底子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而他,竟還瞧不起她。
這兩個字令得孤星城非常驚奇。
不等她迴應,孤星城又冷著聲道,“我叫人抓了些人,你隨我去瞧瞧,那些人裡可有打你的。”
“你,你如何來了……”安柔心口砰砰的跳著,難不成昨夜並非是夢?
她被宮人欺負,想想是匪夷所思,想想,又感覺有些事理。
也是因著隻要那一小我伢子,她才氣乘機逃出來。
“瞧細心了。”孤星城淡淡道。
休書?
話音未落,卻聽一聲清脆的響,手中的藥碗落地,摔成碎片。
他從未想過,一個妃子會被宮人欺負。
恩,好似與她說話是過分峻厲了。
孤星城挑眉,“你自幼也算養尊處優,何時養成了這類風俗?”
安柔有些不測,她覺得宮裡的事兒他全都曉得,可看他的神采,好似是真的不曉得。
應當是做夢吧,那小我討厭她都來不及,如何會來照顧她。
白日裡將她從浴桶裡撩起來的時候,他底子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乃至於壓根就冇有發明她的傷。
愣了一會兒,安柔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卻又道,“我,我先把這兒清算清算。”說著,便要掙開孤星城的度量。
認識到此事,孤星城的語氣便溫和了很多,“昨個兒你與我說,來時路上,被人欺負了?”
安柔倒是聽不太清楚了,隻一個勁的往孤星城的懷裡鑽,彷彿那纔是這世上最安然的處所。